随后陆照寒指了指书剑,“书剑已经与我说过了。”
苏棠微讶,原来世子爷已经知道了,怪不得不好奇。
想到书剑本就是陆照寒的常随之一,什么事情向陆照寒汇报也不奇怪了。
苏棠一只手撑着下巴,失落的道:“世子爷,您说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呢!”
陆照寒坐到苏棠身边,“不是真正在乎你的人,在你面前当然会变,若是真的在乎你,在你眼里,他一辈子都不会变。你不用为这些不在乎你的人烦恼。”
苏棠没想到一向冰寒着脸的陆照寒会说出这番话来。
想到他的经历,苏棠顿时又了然起来。
被陆照寒这句话劝导后,她心情竟然真的好了许多。
她一口气将这盅酸浆酪都吃光,然后笑着谢过陆照寒,“多谢世子爷的开导,我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苏棠就快步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苏棠又笑着转过身对陆照寒道:“世子爷,今日这酸浆酪的味道很好,改日我给您做一份酸奶。”
留下这句话,苏棠已经离开了书房。
陆照寒朝着书剑使了个眼色,书剑立刻跟在了苏棠身边。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苏棠随意问书剑,“书剑,世子爷待你们如何?”
书剑点头,“回苏姑娘,说句自大的话,我们几个与世子爷一起长大,表面上我们是世子爷的属下,实际上我们拿世子爷当兄弟。”
苏棠颔首,“那你们情分自然不一般。”
书剑眼睛转了转,道:“其实苏姑娘不用想这么多,人都是自私的,能控制住自己的私欲对另一个人好,那才是真心。苏姑娘不用太在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您只需要多在意在意那些把您放在心上的人就好。”
书剑话里有话,说完又不经意的问:“这几日苏姑娘房里可凉快?”
苏棠点头,她现在住的那间本来就是背阳的房间,夏天阴凉,再加上房间里放了冰鉴,能不凉快吗。
书剑笑着告诉苏棠,“世子爷这几日后背和手臂都热出痱子了,今儿上午杜松才来给世子爷配了膏药,世子爷嫌麻烦,不爱抹,您帮着盯着些。”
书剑这么一说,苏棠立马回想起来,这整个侯府东跨院好似只她的房间里有冰鉴,就连陆照寒那里也没有。
怪不得这几日她去陆照寒那里都感觉闷热。
看来这冰鉴在大庆是个稀罕物。
她那里的冰鉴怕是陆照寒的。
苏棠怔了怔,问:“东跨院的冰都用在我房里了?”
书剑笑了笑,没直接回,“都是世子爷的吩咐,属下们只是按照世子爷的话办事。世子爷说,只要您不热着,他一个大男人热一热没什么事。”
一瞬间,好似一扇门被打开了。
这段时日陆照寒对她的好顷刻间涌入脑海。
忽略掉两人之间三观的差异,好似在这大庆京城,陆照寒确实是待她最好的人了。
而他现在并无婚约在身,身边也没有除她之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