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该身死道消的另有其人”
“什么?”
除去长老示意维利接着讲,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带点震惊,包括丹曼
说这些究竟意义何在?她不明白,但向周围环顾一下,又多份无语在身上——维利好像特别擅长使人震惊
“在下这一届叛徒却以凡躯筑基到结丹,又心智不稳,无非以巧合夺去她人机会罢了,既是个本应得天道裁决的,还是让我将一切还给塔西兴尔的好”
塔西兴尔失去对外界所有感应,因祸得福不知自己引气入体与一场‘辩论’同时进行
本不该这样的,只能怪塔西兴尔神识灵台刚觉醒一半两种突然发疯攻击她灵台的两种灵力
塔西兴尔想用意念将其归类控制,尝试多次却仍然无果,在一次次失败中开始有些破防,最后干脆不管那些灵力强行觉醒神识灵台
也就是觉醒完成的那一刻,塔西兴尔感到灵台处撕裂般的痛感,令塔西兴尔难以忍受也好在没有持续太久,待到痛感完全消散
塔西兴尔惊觉自己不但恢复感知还能够感知四处的一切,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无可遁形
其中也当然包括维利向几个陌生人鞠了一躬以及后面那堆莫名其妙的话
塔西兴尔:?
体内元素灵力还在继续攻击维利这时又拿着不知何处来的手帕掩面哭泣起来
“我深知自己从根本就没这个机会,夺取她人命格也为无心之举,也因此想赎罪,如果塔西兴尔是因我而死……我也不活了!!”
假,简直假到极点,塔西兴尔在弥留之际还不忘对维利这惊世骇俗的演出点评一句以表自己对这个怜子身份的尊重
很突然的,元素灵力的攻击停止了意识开始消散,她好像有看到维利向她跑来
演下这么一出好戏,那三个多管闲事的果然都不在发言,维利在心中赞赏了自己在这次的即兴发挥,而丹曼则表示没眼看
:不是怎么真有用啊……?丹曼一边假震惊且受伤地凝视维利来配合这场表演,把真实想法留在心中默默吐槽:好吧维利,看他们这样子估计是给你骗到了……
丹曼沉默,她原本以为要打一场来着,结果自己只要站在这里,看维利接下来怎么做就好
丹曼摇头叹息,因为当她再次像正前方看去,那三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智商堪忧!
又转头看向万恶之源——塔西兴尔,只见维利不知何时已经把人扶起,感受到目光赶忙示意叫丹曼过来帮忙
丹曼也只好走上前和维利一左一右把塔西兴尔架起来路上问维利“不是要爆体而亡了吗?而且你刚刚好像也没做什么,那塔西兴尔她这是……”
“哈哈……她好像本来就不需要帮”
维利听闻尴尬笑道“那几个人说的对,塔西兴尔可以自己做到引气入体,倒是咱们多管闲事了”
“啊?”
丹曼白眼翻上天,感情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
不可否认,这两天维利过的是真充实,这么一闹腾大家都挺累了,塔西兴尔中间有醒过一次,但后面又去接着睡
眼见时间不早,丹曼也在不久前告别她们,暮色已至后便又是只有维利一人工作,直到深夜,维利重新点上被风吹灭地蜡烛顺便关上窗子
除了蝉鸣伴随研磨声便再也听不到其他,几经周折后,维利把回央街行医院得到的一切因素代入咒语中,果然是她最不希望的结果啊
维利背靠在木椅上将手搭于额头盯着空气出神,突然想到什么无神的瞳孔骤然收缩,好似一道惊雷划过大脑
她很清楚自己到行医院去最重要的是核对行医院现在的布局和散发出的魔法气息是否与研究过程中得出来的推断是否相同或大体符合
如果是,那她的咒语研究方向就是正确,可她错了,结果是两者大相径庭,而维利的推断是
【行医院被一号且只被一号所直接改变】
所以一号是且只是唯一的直接因素,而现在却表明了直接因素是二号且不只二号一个,还有别的,说明了维利的研究结果非正确
建立起这个研究推断的是研究过程,过程又建立在其他多个研究结果上,这就直接推翻了维利有一大半的研究结论
而被推翻的这一切都需要代入那个未知因素重新验算
因此,这才会成为维利最不愿意看到也最难以接受的结果,她在刚刚那短暂的出神里是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同于现在,维利猛然想起在自己曾经研究的众多咒语中有一场研究里出现了一个插曲——鸿水魔灯
按理说它曾经的消失对人类的生死肯定有极大影响,但最后的结论是【粉碎】
当时维利还在想不可能,应该只是被埋没了,虽然疑惑但由于是去推断久远的历史,维利没有去管
可就现在重新回忆起来,是那么怪异……那还是她首次研究上古咒语
果然,维利找到重新查了那次研究的笔记,稍微验算一下就得出鸿水魔灯最有可能所出现的方位,还不是那往生大陆而是她们所处地界——凡间
维利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啊,既是上古时期的法器又有那个修士不为之眼馋呢?
修仙宗门成群的望生大陆哪个地方没被搜刮过呢?别说水域,就是火山都有人去过,但鸿水魔灯这么久都了无音讯
如果这样想,凡间的确为更加合理的存在“这个法器简直就是为有水灵根丹曼量身定做的啊”维利擒着一抹势在必得地笑,像是对这第二场比赛很有把握的样子
维利伸伸懒腰,顺便把桌子上的杂物随手推下后就往那一趴,毕竟床铺让给塔西兴尔了
蜡烛仍燃烧着,想在行医院里死两次的二号,
‘无时,敌人死后便为赢’
“知道谁会为我取回胜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