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应你，但是我要先收钱。”赵春芽一步步走向韩玲，把自己的二维码打开，放大在她眼前。
“穷鬼就是穷鬼，还装什么清高？和林谨那个不要脸的村姑一样。”韩玲讥诮了一番，但还是把钱转了过去。
赵春芽压根不在意，从小到大这些话她都听腻了。这番奚落能换来钱，她也愿意承受。
赵春芽跑到了办公楼，找到了宋薄言的办公室，等里面没有人后才敲门。
宋薄言抬眸瞥了一眼，对赵春芽并没有印象。
他声音温和的说：“同学，有事吗？”
“宋教授，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说，可以进来吗？”
宋薄言一听这话，眉头便拧了起来。经常会有女生用这个开场白来和他搭讪，随后就是惹人烦的告白。
宋薄言声音冷峻，“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你给我发邮件吧。”
赵春芽急忙说：“和林谨有关的。”
一听是跟林谨有关，宋薄言的面色又缓和了下来，“同学请坐，慢慢说，我给你倒杯水。”
赵春芽坐了下来，望着宋薄言高大的背影，忽然理解了韩玲为什么让她这样做。这样温柔的成功男人，谁能不爱呢？
可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和他有交集的，于是又忙把视线收了回来。
她接过宋薄言递过来的玻璃杯，低声说了句谢谢，随后单刀直入。
“宋教授，听说您要收林谨为徒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林谨是一个酒吧女，成绩好但是道德差，会给您蒙羞的。”
听到这话，宋薄言的神情顿时一变，温柔的教授一秒切换成恶魔，周身的气场都寒厉起来。
赵春芽心底一沉，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她在酒吧卖酒，穿了一身兔女郎的衣服。还跟四个男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后他们一起去开……”
“砰！”
一声清脆的玻璃杯响声，在赵春芽的耳边炸开。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杯子不见了。又一抬头，就看到怒意蓬发且不能自控的宋薄言。
赵春芽见到他狞笑一声，便吓得一哆嗦，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宋、宋教授……”赵春芽头皮一紧，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啪！”宋薄言眼里一片猩红，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了赵春芽的脸上。
“闭不上你的嘴，我可以亲自给你缝上！”宋薄言冷冰冰的说完，一把抓住赵春芽的手，按到了地上的玻璃渣上。
瞬间，鲜血四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