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锦又看了两眼这几个印子,隐隐觉得这玩意儿倒有些像是……
“吻痕”这个念头还未成型,就见她们公主随手拿起妆台上的脂粉,一边涂着脂粉遮掩这几个可疑的痕迹,
一边随口对岁欢说,“想来是节气的原因,熏熏香就好了。”
偏偏岁欢这傻丫头真以为是春末夏初季节交换引起的,她们公主刚说完,她就傻乎乎的拍着胸脯说:
“公主放心,奴婢今日就将寝殿里里外外全熏一遍,保证今晚让公主睡个好觉。”
若锦:“……”
虞听晚抽了抽嘴角,但这事被顺利掩了过去,也算稍稍松了口气。
用脂粉将颈上的印子彻底遮住,虞听晚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唇角。
昨晚她倒是没想到脖子上会留印子,只担心唇角今早起来是否还红肿。
现在一看,嘴角倒是还好。
虽然还有一点点微红,但不细看,轻易看不出来。
收回目光,虞听晚深吸了口气压了压发胀的额角,对着若锦她们说:
“时辰不早了,传膳吧。”
—
谢府。
一大清早,谢绥在府中找了一圈都没找见自家儿子身影,就连墨九那个跟屁虫都不在。
他正想出府去军营看看,刚走到府门口,就见沈知樾摇着把扇子从外面进来。
谢绥停步,问沈知樾:
“知樾,临珩呢?”
沈知樾摇扇子的动作一顿,他下意识反问谢绥,“不在府中吗?”
谢绥:“……”
沈知樾:“……”
两人短暂对视一眼,沈知樾回头瞥见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墨十,喊住他问:
“墨十,你们主子呢?”
墨十看了看沈知樾,又看了眼谢绥,说:“主子还没回来。”
谢绥当即皱眉,“昨日一大早就进了宫,现在还没回来?”
墨十没跟着进宫,不清楚宫中的事。
但墨九那莲藕心到现在也没回来,就说明自家主子也还在皇宫。
于是他点头。
谢绥神色凝重,切磋箭术能切磋一天一夜?
他整个心都揪了起来,没时间瞎想,当即让人备马要进宫。
今日休沐,无需上朝。
谢绥来到皇宫的时候,建成帝刚到勤政殿。
听着外面觐见的通传声,建成帝挥手,让李安传谢绥进来。
一进殿,谢绥先是悄悄打量了几秒建成帝的脸色,随后大步来到殿中,直挺挺跪了下来。
他情真意切,就差声泪俱下。
完全没给建成帝开口的机会,就直接对着建成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