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再主动一次?”
她脸颊发烫,闷在他怀里装死不出声。
他却不放弃,掐着她腰身,指腹轻抬她下颌,眼底墨色攒聚,似有暗星涌动,直直看着她,薄唇半挑,再次问:
“夫人,你来还是我来?”
虞听晚眼神闪躲,这个月月事前一天晚上的几段不和谐的画面在眼前划过,她耳垂都发红,被他问得急了,颇有些恼羞成怒意味般丢下一句:
“别废话,你来!”
他将人搂进怀里,压着她吻下来,却在最后一步时,像是想起什么,倏然停住。
虞听晚狐疑看他。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发,在她唇角亲了亲,哑声说:
“等夫君一会儿,我去拿个东西。”
虞听晚看着他走向妆台。
在匣子里找了找,很快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待他走近,等她看清他手里那是什么东西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怎么还用避子香囊?”
她半坐起身,看向落下床帐过来抱她的男人,“又不想要孩子了?”
自从成亲后,这避子香囊,便很少再用了。
只是从行宫回来后,虞听晚发现,中间偶尔有几次行房事的时候他将避子香囊放在一旁,她当时就想问,只是被他折腾得太累,第二天再醒来时,浑身酸胀的就忘了这事了。
谢临珩将香囊放在一旁,重新将她抱在怀里。
一下一下抚她长发,“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不着急要孩子。”
“等过段时间,咱们再要。”
虞听晚眼底惑色不减。
不管是他这段时间少有的繁忙,还是他突然转性不再急着要孩子,都让虞听晚觉得有些不对劲。
直到一个月后。
暑热彻底过去。
天气慢慢凉爽下来。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天气,她才明白他这些时日不对劲的原因。
—
风轻云淡的天气中,帝后寝宫一如既往静谧温馨。
直到冷不丁的,一道女子讶异的声音传至殿门口——
“你说什么?出兵北境?”
大殿外面,正要进来服侍的若锦和岁欢听着这话,诧异的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没再进去。
矮榻上,谢临珩握着虞听晚的手,轻声解释:
“北境野心勃勃,从未打消过吞并东陵的念头,哪怕是上次惨败,他们也不曾放弃吞并东陵的野心。”
“上一次数月的长战,消耗了北境大半的兵力,两国之间的国力,如今已基本呈现持平状态。”
“就以北境的贪婪与野心,再过数年或者十几年,等他们国力一恢复,必然还会发动下一次的战事。”
“与其到时候被迫迎战,倒不如,在他们国力最弱的时候,我们主动攻伐,反吞北境,彻底除了这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