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淮殿寝殿中的情意,却还未消散。
虞听晚整个人被谢临珩抱在怀里,盈软温腻的腰肢上,有几处不甚清晰的指印。
不知过去多久,寝殿中再次叫了一次水。
谢临珩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姑娘去清洗。
怕她支撑不住身子往下滑,他全程揽着她腰。
虞听晚像猫儿一样伏在他肩头。
连动都懒得动。
谢临珩瞧着趴在自己怀里,乖顺的小公主,眼底笑意浸出。
他故意逗她,“这会儿不害羞了?”
她懒洋洋抬了抬眼皮,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此时不跟他计较。
微微红肿的唇瓣中,就吐出一个字:“……累。”
这个时候,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自然是怎么省劲怎么来。
他笑意更甚。
虞听晚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的就想睡。
然而就在下一刻,冷不丁的,听到他说:
“阳淮殿哪里都好,就是缺个热泉池,不太方便。”
虞听晚的脑子就像灌了浆糊,哪怕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想去回答。
直到下一刻,他又道:
“明天开始,让人仿着东宫的热泉池,在阳淮殿的寝殿后面修建一个。”
虞听晚:“……?”
她努力抬起眼皮,困意消退了些。
抬头看向他,只是嗓音中的困倦还很浓。
“又住不了几天,何必折腾。”
他笑着扶住她腰,“怎么就住不了几天?往后岁月还长着呢,东宫和未来帝后的寝殿住腻了,我就带你来阳淮殿。”
……
虞听晚以为他是在说笑,谁曾想,第二日她一醒来,就见墨十开始指挥宫人在阳淮殿大刀阔斧地建热泉池。
她诧异地看向身旁神色餍足的某位储君,“你当真的?”
他过来抱她,“自然是当真,孤何时说过玩笑话?”
—
东宫中情意绵绵,而宫外司府,却截然相反。
因司裕突如其来的督促儿子成亲一事,首当其冲被选为第一个倒霉蛋的司隼白,是彻底不敢回家了。
整天躲在司沅的京郊别院中,各种在司沅面前献殷勤,对外营造出他很忙的假象。
而帮他‘打掩护’的司长晔,那天从京郊别院回去后,就去找了自家母亲。
想隐晦地劝她打消这次婚事的念头。
只是不曾想,他还未开口,他母亲倒是先驳回了原来定好的人家。
“长晔,那门婚事你先不必说,母亲仔细想了想,长尹府张家不合适,母亲需要再重新想想。”
司长晔虽不清楚这选好的人家怎么又不作数了,但就结果来看,是件好事。
在司家浩浩荡荡喧闹了两日的婚事一夜之间被按下。
就连司裕和魏茵都未再提及此事。
也未再急着让司隼白回府。
司长晔本以为,这事就先压下了,以后再说。
谁料,小半个月之后,他家父母双亲又同时提了这事。
而其中细节,还要从两起。
那天他和二弟三弟跟着父亲,下朝后刚走至宫门处,就碰上了当今丞相陈颂。
陈家虽也是世家,但在多年前,在朝中只是正三品的官职,是在宫变之后,前朝的奸臣除尽,朝中空了不少职位出来,又因陈颂为人正派、能力出众、对东陵忠心耿耿,在宫变时贡献也大,被储君破格提拔到了今朝丞相的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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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照例提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