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一愣,哈哈大笑道:“果然地道的豫西人,耿直得直戳心肺啊。方小姐,就算没人污染,白莲花也会慢慢凋谢变成残花败柳吧,那么为何不趁着绚烂美丽的时候争取利益最大化?花儿虽美,也要有懂得赏花的人,否则岂不如王八吃大麦——糟蹋粮食?”
不由想起令人生厌、面目可憎的徐家母子,方婉仪深深叹了口气:“到底董事长说得句句在理,我好像……好像没法反驳。”
“你看今晚的月色……”
宁波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她也没拒绝,两人并肩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星空,良久他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明明如月,何时可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人的视野,总是站得高看得远,但知道太多未必好事,不如及时行乐。”
方婉仪奇怪地歪过头打量面前深遂复杂的男人,问道:“我想不通董事长会有这么消极的情绪,您应有尽有,世上大概没有难得倒您的事了,还不快乐吗?”
“不快乐,所以不停地追逐快乐,但还是不快乐。”宁波坦然边说边徐徐喝了大半杯酒。
“现在的你与传说中的你相差甚远,”方婉仪也坦率道,“听说你有很多漂亮的情人,生活在不同城市,你帮她们买房、买车、雇保姆、提供尽可能豪阔的用度,然后你每到一处就象住到行宫似的,是吗?”
“如果真的,你愿意加入这个行列?”他嘴角带着笑意问。
“不愿意,做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与我过去的生活有什么两样?我喜欢自由。”
方婉仪直率无忌道。
“金丝雀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以及豪车、首饰、香水、皮包……一切所能想到奢侈享受,根本不一样,不能类比。”
宁波还是含着笑。
方婉仪也还是摇头:“正象您一样,应有应有但不快乐,我追求的自由包括快乐,那是金钱换不到的。”
“但你今晚还是跟我来了,为什么?”宁波问道。
“我懂这个圈子的潜规则,我不会坏了规矩,”方婉仪道,“而且我在这部剧里虽是配角可戏分比较重,我愿竭自己所能确保剧组顺利拍摄下去。”
宁波手指轻轻按上她的嘴唇,然后沿下巴、颈脖、胸口一路下滑,眼里说不出的温柔和幽深:
“所以,你准备好了?”
方婉仪不知不觉被他的气场所迷醉,喃喃道:“就在窗前吗?我不习惯呢……”
宁波到底少年时就在脂粉堆里打滚混出来的,手指间也不见动作,她胸前钮扣、里面胸罩转瞬间都被解开,露出傲然坚挺的***,小少妇毕竟不同于少女的青涩,乳峰弧线柔美,珠圆玉润,酥软**。
握在手里摩挲把玩良久,方婉仪气息愈发短促,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双腿也有些发软,无论身份级别年纪,与这么帅气而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不错的体验……
然而宁波却轧然而止!
他若有所思停下来,然后细心地替她戴好胸罩,扣上钮扣,迎着她诧异不解的目光轻笑道:
“以大金主身份获得你的身体,我不喜欢……你喜欢吗?今宵一会以后形同陌路,不是我的风格。”
方婉仪也渐渐冷静下来,道:“您需要飞蛾扑火般为您疯狂的女孩子?我更不适合。”
“不,这不是我表述的意思……”
宁波举杯与她相碰,道,“我需要彼此都有真情流露的过程,哪怕非常短暂我都觉得享受,而不是今晚这样你来了,睡了,走了。我有不少女朋友,我敢说每位都——起码三分之二喜欢宁波这个男人,其次才是房子车子票子,前者是两情相悦的基础,后者得到升华,如你所说她们自愿在不同城市为我守着不同的家。”
“我很难……很难理解……”方婉仪低低道。
宁波笑得更令女人迷醉:“纯粹我的生活方式,你不必理解,正如你拍的电视剧,所有故事的结局都不一样,这正是我孜孜不断追求的。”
停顿良久,方婉仪怔忡道:“那么今晚……”
“今晚咱俩继续喝酒,”宁波满眼笑意,“喝完这瓶,我还有一万五一支的,咱俩慢慢喝,喝到天亮送你回剧组。”
只要不上床比什么都好。
方婉仪欢快地说:“喝就喝,其实我的酒量真的很大。”
宁波绽开笑脸道:“我忘了说后面还有两万一支的,咱俩就一瓶一瓶地喝,看看最后谁更大。”
“我大!”方婉仪挺起结实的山峰道。
迷迷糊糊喝到半夜,头疼欲裂,朦胧中他似乎按了下铃紧接着有人进来,然后她感觉被扶到很大的浴缸里洗澡,还专门有人帮着擦拭、洗发,手劲挺大,辅以三百六十度水浪冲刷,感觉从里到外换了层皮肤。
再然后又醉眼腥松地扶到床上做全身按摩,手劲也挺大,好像男人吧,管他呢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按得全身舒泰不觉沉沉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