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这个蝴蝶。”
江承遇没动。
怎么?不同意?
时栀不解:“很复杂吗?”
这难度难道连江承遇都搞不来?
江承遇朝她招了招手。
时栀凑过去,听他很轻地说了一句:
“宝宝。”
“你得先扶我起来啊。”
他很认真地解释,“躺着也不是不行,但……”
“比例会变形。”
那怎么行!
时栀赶紧放下衣服,积极地把人从床上捞起来,“那你先起来,”
“我把台面整理一下!”
江承遇看着蝶门雇佣兵的制服,皱眉:“你要画蝶门的标志?”
“蝶门怎么了。”
一个个感觉都跟见了鬼一样是怎么回事。
“留着他们的标志,不吉利。”江承遇的表情异常严肃,“一般只有两种人会随身携带蝶门的标志。”
“一种是组织内的人。”
“还有一种呢?”
“目标。”
是她理解的那个目标吧?
音音:【嗯,没有呼吸的那种。】
时栀:“……”
那果然很不吉利。
“虽然不知道你要用这个做什么……”
江承遇迟疑了一下。
“我可以答应给你画,但你最好在蝶门的人发现之前,把画毁了。”
时栀随口敷衍,殷勤地把东西往他怀里推了推,江承遇接过,仔细看了眼,“要一模一样的?”
“当然啊。”
“隐藏的符号也要吧?”
“嗯嗯。”
江承遇捏着笔尖,快速在画纸上勾勒出轮廓,等顾嘉让和宋氏双生子回来,已经完成了60%的细节。
“画完了?”
“画完就把他丢出去。”
顾嘉让瞄了眼画纸,感觉完成的差不多了,瞬间做好赶人走的准备。
“我怕枪突然走火,崩了他脑袋。”
威胁。
一定是威胁吧!
时栀想说还没完,别急啊。
边上江承遇笑眯眯地对时栀说:“宝宝,我手好酸啊。”
手酸?
时栀认真凑上去:“哪里酸?”
“这里。”
江承遇捧着手腕,凑到她眼前:“能帮我揉揉嘛?”
顾嘉让:?
宋奕&宋眠:?
大胆!
你当我们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