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直接要了别人的命,我最喜欢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那比杀死一个人还要痛快。"司徒凌玥拿着那块碎片顺着陈多金的身子一直往下移,陈多金的眼珠子都快要惊恐地掉出来了。
再痛,陈多金也只能是哼哼唔唔的,喊不了话,当司徒凌玥推开门出去的时候,那守在外面的四大高手纷纷相望,觉得左不过一个盲女,能跑到哪里去,里面的陈多金都没有不让她走,他们自然不用理会。
司徒凌玥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着墙壁往外走,另一只手攥在衣袖里不让人发现它流血了。司徒凌玥知道只要她走出了这个陈府她就能安全了,彦离肯定在外面想着办法怎么进来救她的,所以,她得在彦离不顾一切冲进来的时候率先出去。
只是这会儿司徒凌玥才觉得失明的确是太不方便了,若是没失明她早就跑出去了,还用在这里慢慢摸么,似是听到有人经过,司徒凌玥立马喊住了人家,她以为应该会是下人,却不想是陈多金的父亲。
“儿媳啊,这会儿怎么就出来了,你不应该是在房里与金儿。"陈父有些奇怪,不过只是单纯的奇怪,并未做他想。
“夫君累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呢,说想吃街上的流云酥,让我去给他买。"
“这金儿怎的如此使唤你呢,你眼睛看不见怎么去买,来,我让人替你去买。"
司徒凌玥连忙拒绝道,“不行,这是夫君让我去买的,我怎可假借他人之手,夫君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司徒凌玥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那委屈的样子让陈父看的是一阵心花怒放,他握住司徒凌玥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那我陪你一起出去买,总得有个人替你引路不是?"
司徒凌玥点了点头,装作不知道陈父这是在占她便宜,只等她出了门,她会让这个好色的老头尝尝苦头,反正她这次出门可是带足了各种药粉。
“谢谢公公。"
“不谢不谢,都是自家人。"顺势,陈父又在司徒凌玥的小手上摸了摸,那小手当真是嫩滑嫩滑的,全不似他那老太婆的手,干巴得跟枯树枝一样。
到了门口,司徒凌玥将准备好的药粉偷偷往陈父身上一弹,凡是路在外面的皮肤均是奇痒无比,陈父不得不松了手去挠,脸上、脖子上、不停地挠啊挠,挠着挠着手也痒,再然后就是全身都痒起来了。
“怎么回事,哎哟哎哟,怎么这么痒。"陈父一边嚷嚷着一边使劲地挠啊挠。
司徒凌玥趁这个时候小心翼翼地伸着手走了,陈父想要拉住司徒凌玥却根本腾不出手来,身上实在是太痒太痒,越挠越痒,都破了皮出了血还是痒。
如司徒凌玥所料,她出来之后还没走多久,彦离就来了,"凌玥,凌玥你没事吧?"
彦离跑过来扶住司徒凌玥,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司徒凌玥摇摇头,“我怎么会有事呢,有事的也该是他们了,我们快走吧。"
司徒凌玥担心那四大高手发现情况不对追了出来,就有些麻烦了。于是拉着彦离让他赶紧带着她回去,只要回到了宫里,就万事无忧了。
是的,等四代高手察觉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冲进去房间看的时候,陈多金满身是血地躺在那儿抽搐着,他的那儿和两手手腕处均是鲜红一片。
而陈府已经乱作一团了,因为陈父在自家门口活活将自己挠成了一个血人,吓得全府上下惊叫连连,就连路过的百姓看到了都吓的不轻,那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件事全是一个弱不经风还失明了的女子做的。
司徒凌玥跟着彦离回到了宫里,楚渊和容少卿正准备不管不顾地杀进陈府呢,却不想司徒凌玥已经平安回来了。
“凌玥,你没事吧,急死我了。"楚渊比容少卿还激动地跑过去询问,他是真的担心司徒凌玥因为帮他而吃了亏,那样的话他会自责的死掉的,所以也没在意自己这一番失态,过去就拉住了司徒凌玥的胳膊仔细打量,确认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