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玥的此话一出,让容少卿和彦离又是不由得一震,好半天容少卿才问道:“媳妇,你、你是说,今日是你娘她的忌日?"
可是话落却不见司徒凌玥回答,细细一听,却是传来司徒凌玥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容少卿起身,横抱起司徒凌玥,低头,看了一眼安静沉睡的司徒凌玥,神情变幻莫测。
彦离也起身,喝了酒的他身子略微有些漂浮,待站稳了,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她,何罪之有?"
容少卿眉心微微隆起,“错就错在,她是司徒靳的女儿。"
“可是,司徒靳的女儿,不止她。"
“彦离!"容少卿沉声斥道。
彦离神情落寞地低下头,拱手道:“王爷,息怒。"
等到司徒凌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醒之后,就是头还有些疼,记忆有些模糊。
好好地将之前的记忆捋了捋,司徒凌玥才记起,她好像拉着彦离陪她喝酒,然后酒醺之后,向容少卿和彦离哭诉了她娘顾怜倾的事。
唉,果然醉酒误事,一时难受就把娘的事情跟他俩说了,司徒凌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都说了,又收不回来。
司徒凌玥环顾了一下房间,“少卿又还没回,他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跟彦离说啊?"
掀开被子,司徒凌玥下了床,又打算去彦离那儿找容少卿,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后悔了,她想到上次去找容少卿时,面前飘过的白影,太吓人了。
最后,司徒凌玥只好坐在凳子上,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桌边等着容少卿回来了。等啊等,等啊等,容少卿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半玉面黑衣人。
司徒凌玥刚想尖叫,就被对方一计点穴,两眼一黑,昏了。
再度醒来时,司徒凌玥所看到只有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起身开始摸索,摸了好一会儿,大概是知道了她如今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个山洞。
司徒凌玥打算摸到出口处,却不想原本触及到的冰冷石壁却突然有了温度,吓得司徒凌玥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接着,黑暗中响起了一阵邪魅的笑声,“童王妃好生热情,就开始撩拨我了。"
听着黑暗中的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司徒凌玥怎么说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是脸上一烫,“你,你胡说什么!"
司徒凌玥想她刚才摸到那有温度的“石壁"应该就是这个男人的胸脯了,看这男人说话如此不正经,莫不是,采花贼吧!
“童王妃确定是我胡说,而不是童王妃空闺难受寂寞难耐?"
男人的话越说越下流,司徒凌玥恨不能堵上他的嘴,“你到底是谁,绑我来是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童王妃猜不到吗?"那人如在黑夜中也能看清一切似的,准确无误地找到司徒凌玥所在的位置,然后一只手勾住司徒凌玥的小腰,一只手勾住司徒凌玥的下巴。
司徒凌玥涨红了脸,“你这个无耻的采花贼,放开我,既然知道我是童王妃,你还敢打起我的主意,不要命了吗?"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都说童王妃貌美似仙,着实让我垂涎不已,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机会将你掳了来,若是不尝尝滋味,岂不是可惜?"
“你敢!"司徒凌玥有一种要完蛋了感觉,这黑衣人明显武功高强,她逃的了吗?
“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若是想要金银财宝我有的是,只要你放了我。"
“金银财宝?金银财宝哪里比得上温香软玉在怀。"
“你若敢碰我,你就死定了,我可是童王妃,到时候你会被举国通缉的。"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举国通缉?通缉谁?再说,童王妃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若是让人知道你失了清白,让皇室蒙羞,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呢?"
司徒凌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软硬不吃,“所以,你最终的目的还是想我死咯,既然如此,那就干脆点,直接了解了我的性命就是,何故要这样做。"
“你不觉得,把人折磨至死,更爽吗?"男人凑到司徒凌玥的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到司徒凌玥的耳廓上,阵阵作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