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沫。”
“？”陌生的名字，裴琅脑海中快速搜索相关信息，最后锁定。“柳然的助理？是她做的？”
“是，也不是，再猜。”闫寒学会卖关子，只是裴琅还没猜就有人敲门，生生打断他们的谈话。
“等一下，我去看看。”裴琅说一声把手机放在桌上去开门，柳然和叶沫沫都在，柳然冷着脸，叶沫沫也是恐惧的两眼泪汪汪，埋着头不敢看裴琅。
叶沫沫毕竟是自己的助理，柳然很容易就看出她的不寻常，只是怀疑，回去后几句话就炸出来了，最后叶沫沫只好哭着承认。
她说她是看不惯大家都认可裴琅，明明这个人人品不好，现在是会演戏了，不代表他是好人。
只不过是装装人设剧组都觉得他好，都对他改观。
但是他叶沫沫不信，为了找到裴琅的证据，提前买了录音设备放在身上，终于等到了机会，录了音交给其他人发到网上，为的就是让人看清裴琅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原本没做什么，叶沫沫只能刻意剪辑，误导大家。
看到那么多人骂裴琅她心里很爽，只是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解决了，还查到自己身上。柳然听完后，愤怒的给了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骂一通，再带着来找裴琅道歉。
面对裴琅叶沫沫不敢说话，她怂的一批。柳然推了推她的背，冷声道。“自己交代！”
叶沫沫吓一哆嗦，头埋得更低，泪珠滴在地毯上，很快打湿了一小片。
裴琅笑笑，心里了然。“如果你是被人利用，说出背后的指使者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是你自己做的，那么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走。”
原来，不用她交代，裴琅已经知道了。
柳然愣了愣，愧疚的看着裴琅。
叶沫沫四肢像是灌了铅，沉重无比，喉咙哽住，无法发声。裴琅已经知道了，她错愕的抬头对上裴琅含笑的眼眸，眼底闪过挣扎，最终张了张嘴，没说话。
既然都知道了，还要她说什么呢。
“你应该明白，就算你不供出他，我也有法子知道是谁。我现在不过是给你一个不承担法律责任的机会。”
裴琅的音色一直温温柔柔的，但是有力量，到现在也没有发火愤怒，叶沫沫鼻子一酸，痛哭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