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是向诚的号码,他有点疑惑。
平时有什么事,祁骞承都是亲自打电话来,让助理来是想谈协议结束的事吗?
那这间公寓是需要重新打扫了。
“言先生,您在哪儿?”向诚的语速很快,显得急躁:“我现在马上派司机来接您。”
言映真一脸懵逼,反问他:“有什么事吗?”
这个时间祁骞承还在搬砖吧。
“祁总他身体不适。”向诚没有说的很明白,含糊道:“需要接您来医院。”
这是怎么了?
他不舒服让我马上去医院,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难道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可我跟他非亲非故啊。
言映真原本还想再问清楚点,但向诚那边又吵又急躁,他说让司机联系,便匆匆挂了电话。
祁骞承的司机陈叔可能就在附近,打电话问了言映真地址,十分钟不到就说他在楼下了。
言映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陈叔,一路往私立医院驶去。
“那个……陈叔,祁总他能撑到什么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的言映真争分夺秒打探内幕消息,想在到达医院前了解清楚。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地问:“我们来及吗?前面路口有个红灯要不要闯?”
正在专心开车的陈叔一惊,差点刹车踩成油门,那就真的闯红灯了。
陈叔有惊无险停稳了车,才缓缓地指出:“言先生,祁总是高烧晕倒了。”
言映真:“……”
“哦。”言映真收回充沛的情绪,平静地目视前向过马路的人群:“吃过退烧药了吧。”
“已经吃过药,也打了针。”陈叔又说:“烧到四十度祁总也不吭声,倒在休息室半个小时,向助理进去叫他才发现的。”
当时真的把周围的人吓坏了。
向诚怕真出事,也第一时间联系了远在帝都的本家。
“那我现在过去,不会打扰他休息吗?”
言映真觉得自己除了会在床上满足他以外,也没有别的一技之长。
很明显,现在的祁骞承酱酱酿酿的能力值为负。
总不至于指望自己坐上去动吧?
停。
想到哪儿去了?!
“不会。”陈叔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小年轻,漂亮,乖巧,说话点有逗。
祁总的生活太紧绷了,跟他在一起会得到短暂的轻松氛围吧。
“那我站在门口先观望,他要是已经躺下,我就不进去了。”那件事发生后,他跟祁骞承没办法回到关系融洽的时候了,而且陈叔不了解实情,他可能马上要被炒鱿鱼。
“是祁总让您来的。”陈叔说:“当时大家手忙脚乱将他送去医院,向助理要忙着应付公司跟本家,我就在医院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