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将会议室里的alpha跟omega都拖走了,现场的beta也都去帮忙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易感期的陆洲以及季辞远。
会议室里是没有储备alpha的抑制剂的,得扶着陆洲回总经理办公室才行。
走到陆洲的身边,季辞远扶着陆洲的胳膊,将陆洲从椅子上搀起来,从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alpha现如今比他高出了好多,身体也很沉,他扶着,都有些费劲。离alpha这样近,alpha腺体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太过于浓郁了,季辞远想要忽略,都有点难。
季辞远总算是知道了昨天晚上,陆洲为什么会一直想要他了,原来是易感期快到了。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陆洲说:“我扶你回办公室,里面有抑制剂。”
陆洲整个人都很难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斗都好像是被烈火焚烧,炙烤一般,他的面色潮红,睫毛都湿漉漉地垂着,可怜地说:“哥,我好难受……”
“很快就到办公室了。”季辞远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显著的效果,陆洲还是难受地靠着他,嘴里时不时发出了几声轻哼声。
总算是到了办公室了,季辞远 叹了口气,将陆洲扶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刚把陆洲放下,季辞远就去找alpha的抑制剂了。
陆洲患有信息素紊乱症,每次易感期,都没不是正常的,而办公室里就经常会备着alpha的抑制剂,以防一时之需。
现在抑制剂就派上了用场。
季辞远慌忙地将好几管还没有拆封过的抑制剂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捡了其中两根,撕开抑制剂最外面的包装,将针管从里面取出来。
他看着陆洲,语气难得温柔,“你要自己打,还是我帮你打?”
“要哥哥帮我……”陆洲是在克制着自己体内蹿腾的怒火,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季辞远,像是野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他根本就舍不得将目光给移开。
见陆洲这样可怜,季辞远只好自己上手了。
季辞远卷起了陆洲西装的袖子,把他的袖子卷到上臂的位置,方便他打抑制剂。
陆洲是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不肯找匹配度高的omega过夜,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因此他的手臂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针孔。
那些针孔都会伴随着陆洲的一生,这些针孔不像是伤疤,更像是属于alpha的勋章。
将针管缓缓地推入陆洲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之中,陆洲可能是因为疼,而皱皱眉,等季辞远将针管拔出来以后,又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口气,眼睛都湿润了。
“我弄疼你了?”季辞远的冰凉的手指抚摸过陆洲额头上的热汗,语气温柔。
“疼。”陆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