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月娘扶着腰出来,她见你柔柔行礼。
你不断咂舌,真是花荣国色的小娘子。
房门紧闭,你扫了眼,月娘柔声道:“公子昨夜累了一宿,还在睡着,时辰还早,大娘子莫要扰了公子。”
月娘说时礼数也在,但你就是感觉听进心里不得劲,似是万斤重的石头堵在胸口,怪难受的。
你无事可做,回房越想越憋闷,可你实在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想学着婆母的样子摔杯子砸碗的,作一作正房大娘子的气势,手还刚拿起瓷杯,就不舍得扔下去了。
年幼时的贫苦节俭,早就刻进了你的骨子里。
日头高照,苏折还没屯门而入有动静,你找好了借口,在他房外逗留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进。
一进门,苏折裸着上半身,坐在榻上。
榻上被褥凌乱,不无显示昨晚的缠绵。
满腔的勇气刹那被打散,你捏着帕子,羞愧难当。
羽睫轻颤,你颔首青丝遮掩了你的羞耻,可你紧咬的唇还是泄露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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