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做世俗意义上的爱人,要和对方做最特别的事。
程星笃定的回答反倒让姜瓷宜犹疑,“那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有病?”
“我们办婚礼关别人什么事?”程星反问。
“因为我办过一次了啊。”姜瓷宜说。
程星:“……”
“那又不是和我的。”程星抱着她晃,“我要我们两个人的。”
“但别人又不知道。”
“那就换一批人邀请。”程星说:“顾家那边不是还没参加过吗?就当为她们单独办一次好了。”
姜瓷宜轻笑:“亏你想得出来。”
“只要想,办法总比困难多。”程星笑道:“谁让我想呢?”
“那你会不会介意?”姜瓷宜压低了声音问,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程星却不解:“介意什么?”
“就婚礼啊。”姜瓷宜故意说得轻松,但实际上心都已经提了起来,“我是结过一次婚的人。还有之前,我被绑架了哎,你不关心一下我又没有被欺负吗?”
程星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关心那个做什么?你都伤成那样了。”
“可是也可能是另个方面的伤。”姜瓷宜说:“你不会介意么?”
“且不说你没有。”程星抱着她,脑袋埋在她颈间,语气有些严重:“就算你有,我也不会说什么,我只会心疼你,只会自责没能保护好你。”
“还有,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结婚的状态了,是我死皮赖脸对你动心的,是我跟你在这种状态下恋爱的,要是怪也只能怪我没有自制力,怎么能怪你呢?”程星抱她的双臂收紧,愈发用力,“我只会庆幸,哇,这么漂亮的你是我的女朋友了,以后还会是我的老婆。”
没人不爱听甜言蜜语。
尤其刚睡醒,两人躺在床上抱着说些悄悄话,不亚于晚上睡前做完爱之后说些私房话。
一整天都会被这个温暖的早上治愈。
姜瓷宜被哄得心花怒放,面上却不显,斜睨她一眼:“油嘴滑舌。”
程星却笑:“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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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姜瓷宜还是不情不愿地起床了。
昨天被纷至沓来的客人耽误了时间,所以今天要早早出门去探望郑舒晴。
怎么说郑舒晴也是无妄之灾,姜瓷宜本来就没什么朋友,更不想连这个朋友都失去。
从学生时代就一直相处的朋友,姜瓷宜还是很在意的。
不然也不会接到电话就直接跑过去。
郑舒晴当年只是选择了所有人都会选择的路,但这一次,她坚定地站在了姜瓷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