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笑归笑,别拿上楼开玩笑。
这招对陆垂空的杀伤力相当可观,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挺小老弟。
大不了看情况不对再跑呗。
问题是情报准不准,万一搞错了岂不是白费功夫?到时候又得折腾,最好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确定是这么?”
刘懒弃指了指偌大的货运公司,“不要质疑全力运作的国家机器,发现千山府总出怪事后上面就开始查了,只是因为对方太谨慎所以多耗费了些时间,但还是有蛛丝马迹,这家货运公司规模不小,可是备案的职工很少,人少就满足不了吞吐量,那它靠啥正常运转?就算低效率运转,房租水电都是成本啊。”
“后经过深入调查,发现有很多黑户或是在逃犯进入这里,本以为是找的黑工,毕竟这年头找不着亲爹妈没户口的人真不少,更奇怪的来了,调查法人信息发现他已经失踪了几十天,又没有亲戚朋友,属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
道理倒是有一定道理,不过陆垂空觉得还是有点牵强,“就靠这些?直接找工商和警察不就完了么。”
刘懒弃神秘一笑,“再后来你猜怎么着?上边将这家公司从注册开始的事查了底调,竟发现失踪法人换了脸换了身份,这狗日的曾经在全能会当过干部,就是个十年前被浇灭的一个邪教组织,他是漏网之鱼,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抓到他。”
“万一人家只是想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呢?”
“哥啊,你心太善了,疑罪从无是警察的事,咱们是什么人?管他重不重新的,先抓了再说,判定是与不是不归咱们管。”
陆垂空表示可以理解,非常之事行非常之事嘛,又不是公检法需要严格按规章制度办事,尤其是夜谈之后,明白世界远比自己想象复杂的多。
“话说最近被邪祟害死那么多人,死状都很恐怖,可我看舆论媒体上没有一点风声,在如今信息量爆炸的时代不太合理啊。”
“你咋还被迷了眼了?信息量爆炸不代表都有用,平常人所看到的早已被层层筛选,不说主流媒体,每个网络媒体都有绝对要屏蔽的东西,能看到的都是能看到的,一旦出现相关舆情苗头马上掐灭,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主动引爆个所谓大瓜吸引注意力,比如老虎苍蝇,比如睡粉出轨,总之普通人很难很难知道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
“不对吧。”陆垂空想起以前刷的视频,“我看网上有教这这那那功法的,虽然大部分不靠谱,但也有靠谱的啊。”
刘懒弃耸了耸肩,“要我说哥你就是凡尔赛,你觉得靠谱是因为陆家牛逼啊,不光知道怎么修,还知道怎么修的精,拿金光咒举例,咒怎么持,诀怎么掐网上都有,可啥时候看到大街上人人跟电灯泡似的了?先天的不算啊,后天的没有良师言传身教很难的啦,你就是给我三台灵光的修炼方法,我自己也吭哧瘪肚的够呛能学会。”
有么?
陆垂空没办法完全体会其中深意,因为打小就是跟老爹学,没跟过第二个人,教的差不多都会了,理所应当啊,毕竟学不会有七匹狼,谁特么敢不会?
刘懒弃抵赖一根烟,“最理想的境界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网络上确实流传一些靠谱的东西,但你别忘了还有评论区啊,稍微玄乎点的必有理中客高谈阔论,你不知道有部门专业干这个事的,要么说是糟粕,要么给说类似话的人点赞,把水搅浑,然后高潮狂欢。”
仔细想想,陆垂空还真就发现许多作品下都有这种高赞评论,然后唇枪舌剑互喷,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功法靠不靠谱已经不重要了,水彻底浑了,早就偏离了主题。
“总有人愿意标新立异显得自己人间清醒,好比他非得说昂日星官不是神是只鸡。”刘懒弃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咱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