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塔准备好了么快点!”
“彩带长度好像不太够,把蝴蝶结系小一些吧”
走廊上有佣人穿过,手里捧着party要用到的饰品和材料,交谈声小而分散。
终于,有人发现了似乎哪里都找不到年轻的管家,便来到了蒲砚的房门口: “蒲管家,你在吗”
门被敲响,发出阵阵震动,门外的人走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墙之隔,蒲砚正被人按在门上,捏着下巴肆意吮吻嘴唇。
他的腰被陆朝槿另一只大手紧紧按着,将他向对方火热的躯体贴近,倒像是他主动献上了唇瓣似的。
“嗯…呜…”
陆朝槿被怀里男人口中不时溢出的甜腻喘息惹得心猿意马,想把蒲砚吞吃如腹的冲动愈发强烈。
唇舌交缠,陆朝槿蛮横挑开蒲砚唇关,把贝齿间藏着的粉嫩舌尖逼得一退再退,性格里的侵略性在此刻显现得淋漓尽致。
“管家不在房间里,是不是出去外面了”
脚步声慢慢走远,交谈声也渐渐消失在走廊转角。
蒲砚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推了陆朝槿好几下才让对方在他口腔里细细舔舐的舌头退出去。
唇舌得以解放,蒲砚急促呼吸,带着泪光的大眼睛瞪着陆朝槿,但毫无威慑力。
然而被瞪的人只是俯身看着他通红眼尾和带着暧昧水光的嘴唇,下一刻就毫不犹豫地重重吮过他遍布青紫血管痕迹的雪白脖颈,换来的是蒲砚吃痛的喘息。
片刻后。
蒲砚捂着自己的脖子躲在墙角,任陆朝槿说什么也不准他靠近了: “再过来我就要生气了!走开!”
陆朝槿早就亲了个够本,闻言退后两步,让蒲砚放下心,才沉声说: “我查到了,那个暗中联系顾雪亭的人是谁。”
***
顾明安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牢牢锁定着正在帮忙布置现场的谢翊榕。
谢翊榕却恍若不觉,仍然像主人般指挥着佣人摆放对象: “哎,你别摆那里啊,挡住伯母的画像都。”
佣人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调整鲜花的摆放,显得坐在那里的顾磬秋更像客人。
顾宅今天分外热闹,四处张灯结彩,餐厅里摆着两人高的香槟塔和马车蛋糕,佣人们来回走动着在进行宴会最终的布置。
自从前几天慕容亲在顾家见血,又差点让顾明安带绿帽喜当爹,顾磬秋就决意在顾宅办个party,让顾宅热闹热闹,并且在之后请人来顾宅看看风水。
以前他和顾明安都是不相信这种事情的人,但最近确实有些奇怪,他和大哥接连带绿帽,这让人不得不有些怀疑。
所以今天这场邀请了各路好友的宴会才应运而生, a城, b城的名流富豪都收到了来自顾家的邀请函。
“明安哥呢今天还工作,不会吧”谢翊榕看到老管家,便扯着他问。
顾磬秋凝眸,脑海中回荡着昨晚顾明安的话: “翊榕他不会是那种人的。”
可是,之前蒲砚直播的时候明明一直在暗示-- “有些人太信任身边的朋友,有时候如果那个朋友不怀好意,也会让自己和整个家都陷入万劫不复啊。”
蒲砚强调了好几次,到弹幕都觉得不对的程度,所以顾磬秋觉得蒲砚估计是想提醒他们什么。
林知墨性格冷淡没什么朋友,自己的好友大多都还在国外搞艺术和哲学,那能算计他们顾家的好友,就只有顾明安的好友了。
顾明安平日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陆朝槿。
因为蒲砚都已经和陆朝槿谈上了,所以顾磬秋自动将陆朝槿排除掉。
那这个对顾家不怀好意的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谢翊榕拿着两杯气泡水走向顾磬秋: “磬秋哥,你倒是帮帮忙啊,怎么我像主人似的在那指挥了…”
顾磬秋看向谢翊榕的目光变得更加耐人寻味,接过气泡水时说: “有你在,我就不用管了啊,哈哈。”
很快,林知墨也从房间出来: “二哥,这位是…”今天顾家要举办宴会,他自然和顾明安,陆朝槿一样把其他工作都推掉了,专心让顾磬秋带着他认识圈子里的人。
顾磬秋给他介绍,在对上林知墨询问的眼神时点点头: “这位是谢家的小少爷谢翊榕,他比你大两岁,你喊他哥就行。”
林知墨恍然大悟: “哦,听大哥提起过。”
林知墨当然也看了蒲砚直播,对谢翊榕的怀疑不比顾磬秋少。
虽然谢翊榕没见过林知墨,但已经从林知墨叫顾磬秋的称呼里猜到了林知墨的身份。
没想到顾明安竟然还在弟弟面前提过自己啊,谢翊榕呲着大牙傻乐。
顾磬秋又转头给谢翊榕介绍: “这是我三弟林知墨,他演技很好的,你有什么好的戏约直接砸他,保证不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