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雁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之所以把荆涛叫来,就是让你们当面说清楚,解除误会。”
“好。”辛鑫说:“你说咱们对外宣传落后其它地方,我认同,原因不说你也知道,我们刚刚改革,而且咱们市委比较保守,他不愿大张旗鼓地对外宣传,记得化工厂成功迁移后,我就曾给林秘书打过电话,他说暂时不报道。”
高雁云说:“你也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是这么说的。”
“你看是不是,虽然那个时候还没合并重组,但工作性质和目的是1致的。就拿这次宣传周来说吧,上次班子会分工后,我就跟省报打招呼了,我找的的记者部的熟人,昨天晚上我再次跟省报的熟人联系,才知道报社领导有安排了,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这事搁谁身上谁心里痛快?”
荆涛说:“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刚才就重申了,我不单单是针对宣传周,而是目前迫切需要报道的几件事,新闻是有时效性,这你比我更懂。”
高雁云说道:“我差不多听明白了1件事,你们之间没有过深矛盾,也没有针对个人的成见,都是因为沟通不及时造成的误会,甚至还有点南辕北辙,老辛挑理是因为宣传周,而荆涛去省报不仅仅是为了宣传周,老辛的理解有误。说开了就过去了,回去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就到这吧?”
高雁云看着两个人。
辛鑫却说:“高部儿,这就得了?”
高雁云1摊手,说道:“话说开了,不得还怎么样?”
“我有意见!”
“好啊,你继续提,如果我解决不了,你可以继续找领导,尚书记和郑书记都在家。”
“我谁都不找,就找你。”
高雁云皱着眉头严肃地说:“你就找我,我就是这个处理办法,你说他们孤立你、排除异己,我认为证据不足,这两件事都不能说明问题,试想1下,就是你出去谈合作,没谈成的事你会公开讲吗?我认为每个人都有保守商业机密的自由,人家不想让别人提前知道,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这话就太偏心了,首先我是别人吗?我也是班子成员之1?”辛鑫挺起腰板说道。
高雁云说:“那照你这样说,郑书记开始谈化工厂的事,除去陈市长,其余班子成员谁都不知道,那么是不是说他不信任我们?我们是不是就该去省委告他?告他厚此薄彼,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事陈市长老早就知道。
再说了,我们告人家什么?1个大化工厂建在清阳了,受益的不是他个人,是清阳的百姓。具体到你说的那个问题,张亚杰他们谈的那个8百万塞他们自己腰包了?还不是真金白银地给单位拿回来了?什么时候你看见他们把钱塞进个人腰包了,这个时候再告他们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