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吧!”虽然不明白具希山的深意,可朱镇模的最大优点就是全力照办,不多嘴找事,了却这1茬,朱镇模将话题转回和地岛会的冲突及刘西伯、柳毅先2人的内讧上,具希山稍作沉默,问:“那个安秀成现在的方向是不是转到和1新会的争锋上了!”
“目前看应该是这样!毕竟杨成雄这个混账已经逃到安秀成的地盘,关于安秀敏被1新会的人私下抓走消息也都散开了,我想安秀成就是再能够忍耐,也不会放纵1新会这么嚣张!哪怕是林山冒也会被放到2梯队!以后再收拾!”
“既然安秀成想要拱火,那我们就帮把1把!”具希山笑呵呵的交代:“现在金成泰和徐代换的茬子也在不清不楚中瞟了起来,那我可不能让金成泰歇着,他得继续干活,不然那几个被袭击险些送命的手下怎么办?这事可是十分打脸的!”
“明白,我这就去和李东辉理事他们聊聊!接下来也得他们出手了!”朱镇模应声离开,具希山心中很是畅快,至于原因嘛,金成泰和徐代换私下谈合作的事就像炸雷1样在济州岛的3家社企组织头上爆炸,试问,在这片地上有点能耐的人都不会容忍这种结果,所以说具希山有十分的把握来断定安秀成和朴在寅都会对徐代换和金成泰的行为产生敌意,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
只是具希山这般做法也在无形中背刺了金成泰,而金成泰也想不到自己和金寒缘会面的消息竟然也是这位公子哥释放出去的,在别墅里,金成泰得到全永3几个人伤势稳定的消息后,他召集黄鸣子等人:“这里不能待了,得赶紧离开!”
“去哪里?”黄鸣子问:“东边是1新会的地盘,西边是地岛会的地盘,济州市那边你又不愿意把麻烦给牵扯回去,说句难听话,济州岛现在几乎没有你的位置了!”
“该死的!”对于这种情况,金成泰也是十分的意外,他从来没想到徐代换的1招谈合作将自己坑的这么狠,在他眼里,如果接下来还不能扭转局势,那么他自己都找不到给具希影解释的理由,1旦2人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间隙,那后果可是很危险的!
想到这里,金成泰道:“暂时先离开,隐藏1下踪迹,看看局势,不然这个别墅就会成为我的坟墓!”
同样的在徐代换这边,由于1则关于金成泰被袭击的消息突然登上头条,徐代换起初怒之谁干得,可下1秒他就对朴在寅那边的反应产生了极大的防备心,当晚,徐代换就回到自己的驻地,直接命令所有的关键干部集合开会,同时将资金进行回笼,这么大动作自然瞒不住朴在寅。
凌晨时分,朴在寅的手下就来质问徐代换和金成泰见面是什么意思。
“徐理事!你私下和金成泰会面谈生意,这事未免过火了!”室长张东润冷声:“现在山地会和我们1新会的关系十分紧张,我希望你有1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会长那边不好交代!”
听到这话,徐代换自顾晃动着杯中的酒,仿佛眼前的人像空气,更气人的是旁边的金锡落快步走过来道:“理事,晚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开席?”
如此态度让张东润脸色有些挂不住,在徐代换起身准备去吃饭的时候,他1拳打在桌子上:“徐代换,你未免太猖狂了!”
“那又如何?”平平淡淡的1句回应,徐代换就像看小孩似的瞅着眼前的家伙:“你要吃饭么?吃的话1快来,反正我这里也不差你1口!”
明明白白的嘲讽让张东润彻底不忍了,他快步绕开桌子,走到徐代换跟前,1把揪住领带:“你给我听好,你做的事会长非常非常不满意,现在立刻马上给我1个解释,这也我还能看在同会的份上,饶你1次,不然我会把你的脑袋塞进你的晚宴桌子上!”
“哇哦哦,好强势的威胁,可是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徐代换依旧嘲讽着眼前的混账,下1秒手下的人从外面进来,还提着1个袋子:“理事,这些东西你要看看么?”
“什么玩意儿?”徐代换毫无顾忌自己还被人揪着领带,直接打了个响指勾手袋子,于是手下将袋子放在桌子上散开,里面竟然是1个个带着血印的手机和耳麦,紧接着张东润的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徐代换耸耸肩,旁边的金锡落笑了,他上前伸手按住张东润,道:“张老弟,几十岁的人了,火气不要这么大,那些手机和耳麦都是你带来的手下的,我想他们这会儿已经用不着了,你看看需不需要带回去,要么我们就扔进垃圾桶了!”
“徐代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的人...”张东润怒声叫骂,结果徐代换没有装下去的意思,直接1巴掌抽上来:“混账狗崽子,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不然我不介意再多收拾1个人!”
明明白白的威胁彻底让张东润收起自己的火气,因为他很清楚徐代换已经有了分裂的反意,如果这个时候1点余地都不留,那么他可能就会和那些手机耳麦的手下1样,直接被徐代换给干掉,于是短暂的沉默后,张东润后退1步,他强笑着冲徐代换点点头,转身离开。
金锡落见状,道:“理事,这个张东润过于嚣张了,我1位可以可以将他给干掉,也算是让朴在寅感受1下压迫力!”
“张东润只是个莽夫而已,杀不杀他没有任何意义!”徐代换问:“哪个派出去的野狗情况怎么样了!干掉没有,我可不想因为这也1个货色被警查盯上!”
细花里,郊区,1处不显眼的旅馆,在3楼尽头的屋子里,受命带人攻击金成泰的在逃犯人朴宝间正在打瞌睡,随着几下敲门声响起,这个彪悍的混账突然惊醒,跟着他拿出枕头下的刀子来到门后,平缓气息,问:“谁!”
“您好,我是客房服务,需要打扫房间么!”
“不用!走开!”
门外的保洁被粗鲁的腔调吓了1跳,转身嘟囔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