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酒儿捂着嘴巴:“这也太可怕了吧,我们走进虫洞其实就是走进了毕螯的身体里面,难怪说擅自进去的人没有能走出来的。”
“世上竟然有如此诡异之物,与山连为一体的怪物,它也是被孴族练化的吗?”
陆槿垂眸看着她牛头面具下瞪大的双眼,盈盈的,似是有水波荡漾。
他心口一动,拉着她顿住脚步。
酒儿莫名地抬头看向他,眼中询问有什么事。
陆槿轻笑一声,将两人的牛头面具掀起,然后突然低头吻了上去。
酒儿眼睛瞪得更大,想往后躲,可陆槿将她的后颈禁锢住,不让她退开半分。
她口中支吾着,一只手被陆槿握住,另一只手抵在陆槿胸前,好一会,陆槿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酒儿的脸红透了,赶紧将头顶的牛头面具拿下来遮住,紧张地看一眼四周,抬手捶打陆槿的胸口。
陆槿将她的手摁在胸口,笑出了声:“你先前在洞中已经承认我是你的夫君,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酒儿觉得自己的脸热得不行,即使有牛头面具挡着也让她不好意思,往日里他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去哪里了,这可是青天白日,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
她咬着唇:“那是哄骗他们的。”
陆槿:“在圣殿,我们拜了天地,祭了神灵,已经是夫妻,怎么能说是哄骗?”
不光是昨日的咒祭,长宁侯府大婚的那日,他们就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已经是夫妻了。
酒儿支吾:“那,那怎能算数,是他们逼迫的。”
陆槿:“怎能不算数,天为证,地为媒,再算数不过,而且洞房都——”
酒儿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这人说起来怎么越来越无遮无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