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二人第一次共乘一车的时候,削瘦的女人侧倚在副驾驶,紧闭双眼,只是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做笔录的时候兰玉的情绪还算稳定,但秦博山放心不下,目光透着忧色,兰玉身上穿着他的外套,牛仔裤沾满灰尘,头发遮住她的侧脸,露出的鼻尖泛红。
他知道兰玉的新住处在哪,车子停下,秦博山还是提议道,“兰玉,回老宅好吗?”他怎么放心留她一个人。
兰玉恍若被问话声惊醒,柔媚的双眼盛满恐惧,在新开售的寂静小区里尖利的叫出声。
秦博山也被吓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拉住她抱紧自己的左臂,“兰玉,兰玉。”
兰玉伸手推他,指甲把秦博山的脖子划出两道血痕,秦博山意识到她在做刚刚发生的噩梦,眼眶胀红,一手箍住她,倾身解开她的安全带,把人捞到腿上。
“兰玉!你看看我!我是秦博山,兰玉!”
兰玉都有点无语了,她什么力气他又是什么力气,差点把她胳膊捏断,只好老实的鹌鹑一样在男人腿上坐好。
“哥哥——”兰玉的双眸转动,像是要把眼前的脸篆刻在记忆里,她的声音疲惫,“你来得好慢。”
秦博山望着她眼里的死寂,捧住她的脸,擦掉已经落到下巴的泪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兰玉哭的慢吞吞,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亮晶晶像清晨的露珠,两抹红爬上脸颊,水滴划过带不走娇艳,秦博山被蛊惑,眼神交缠着凑近她,“兰玉……”
秦博山的吻落在兰玉左眼下的泪痕,像吹散的雨丝迎上他的薄唇,凉凉的,痛的心绞。
“别害怕。”
兰玉抽泣着憋出一个勉强的浅笑,带点委屈和安心贴上秦博山的侧脸,“嗯。”
秦博山的心脏从万千刀片刮过,转身坠入侵蚀力极强的酸水,温热的手掌拥在兰玉背上,缓缓轻抚。
哥哥不会再操我了。
温柔的手猛地僵住。
兰玉发现他停下,抹抹脸蛋自己走下车,在秦博山复杂的眼神里跟他告别。
“哥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哥哥不要我了。
秦博山还在动摇的心碎成渣渣,“兰玉,让我陪着你好吗?”
———
“兰玉,我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你好好睡一觉,我在呢。”
兰玉的头发刚吹干,平滑的铺在枕头上,她乖乖点头的时候溜下几绺贴到她脆桃粉色的唇上,被秦博山勾着手指提开。
秦博山没换衣服,直接躺在刚好容纳下他的长沙发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在黑暗中他的手臂压在额头。
屋里全是兰玉身上的香味,秦博山还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躺了会意识就开始模糊。
就在他即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的右腰侧传来触感,像是有人躺在他旁边。
“谁!”
秦博山心脏猛跳,一把按住身边人。
“啊,哥哥,好痛,别抓。”
秦博山下意识捏捏,绵软圆润的手感让手心迅速发烫,手立马移开:“对不起。”
“兰玉,你怎么……”
话音一落,兰玉往秦博山的方向挪动,直挤得秦博山侧过身,只要一动就能把人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兰玉轻轻的嗯一声,她的手无骨般攀上秦博山的胸膛。
“哥哥,你能摸摸我吗?”
秦博山确定这句话她真的说出口,喉结滚动:“兰玉,睡吧。”
哥哥,嫌弃我了。
秦博山:“不!”
兰玉默默背过身去,脸埋在胳膊里。
秦博山一咬牙:“不在这好吗?这里太挤了。”
兰玉扭过上身,利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浅浅呼吸:“哥哥,抱我去床上。”
秦博山只是想两个人坐起来平静的拉拉手,听到这句话耳朵发麻,心尖发颤。
兰玉的唇软软地抿了一下秦博山的耳垂:“只是去床上摸摸我,不是做爱。”
秦博山耳根红得滴血:“我知道。”
兰玉被打横抱起来,踩着月光,秦博山把人抱进屋里,放在床上时两人视线交接。
“摸我。”
秦博山头皮一紧,阴茎发胀。
两人并肩躺好,秦博山鼓起勇气拉住兰玉的手,轻易包裹住。
“哥哥,他们看了我的胸,我是不是很脏。”
秦博山几乎是严厉的反驳:“兰玉,是他们该死。”
“那哥哥怎么不摸我的胸。”兰玉说着整个人靠过去。
秦博山想,就是世界爆炸,也没有哥哥要去摸妹妹乳房的道理。
上次哥哥把我的奶头咬得快破皮,现在连摸都不摸,果然是在说谎吧。
秦博山深吸一口气,侧过身揽住她的腰肢,在松软的被子上把人拉近,兰玉刚洗过澡,房间里都是她的香气,何况是她本人。
“我把手,”秦博山不敢看她,闭上眼睛,“放进去了。”
兰玉靠近他,把头放在他颈窝,依赖意味十足:“哥哥想怎么摸,都可以。”
秦博山的手指很长,却笨拙的徘徊半天才触到她的小腹。
似乎是有点痒,兰玉轻笑了一声,“哥哥,快点。”
秦博山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五指张开,一把握住女人的椒乳,几乎是立刻,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回放,他记得兰玉乳头挺立时圆滚滚的,像奶油蛋糕上的殷桃,阴蒂被操狠了会肿得像发炎的舌头,每次捅到接近最深处的左边一厘米会爽的流口水,他是如此了解她,几乎是只要下定决心就能把她操的爬不出这间屋子,此刻却不敢动。
他牢记着,那绝对是最后一次,他们是一家人,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
如果,如果兰玉不是他妹妹,他当然要追求她,不许她隐藏所有的心里话,难过的,开心的,欠干的,他会在这张床上与她彻夜不眠,像上次一样把睾丸都塞进她的肉逼里。
兰玉用鼻尖蹭蹭男人的喉结,“哥哥你身上好烫。”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更烫呢。
“嗯”秦博山感觉自己怀里像抱了一只调皮的猫。
她不停攀上,直到嘴唇跟男人的齐平,兰玉看见秦博山的眼神,像是在说,我们不能接吻,因为是兄妹。
“哥哥,他们还想插我的嘴。”
秦博山手掌一捏,娇弱的乳肉从手指空隙溢出,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脸,脖子向前,用自己的双唇堵住兰玉的话,别说。
兰玉的视线勾着他,微微启唇,两人的唇肉摩擦,秦博山探进舌尖,湿热的口腔犹如另一个洞穴,他忍不住去勾女人的小舌,在兰玉欲拒还迎的舔推几下后,伸出两指插进兰玉的嘴里,发泄般搅弄她的舌头,在她的口水黏住指根时抽出。
“吐舌头。”
兰玉被弄的嘴角晶莹,一副任人玩弄的神情,听话的吐出自己嘴里的软蛇,很快被秦博山吸住,两条舌头淫荡的交缠,兰玉舌根被拉扯得发痛,忍不住泻出一声轻吟。
秦博山顿住,头脑找回些许理智,他这样跟那些绑匪有什区别。
“对不起,哥哥不该这么对你,明明你才……抱歉。”秦博山吻吻她的樱唇,哑着嗓子道歉。
兰玉摇头,“不一样,哥哥弄我,很爽。”
秦博山呼吸一滞,眼睁着看兰玉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湿凉的感觉,像是她的泪痕,这让秦博山想到,想到他不该想的东西,他的心脏狂乱的跳动,不可否认,无法自拔,秦博山承认。
他想到,爱情。
“哥哥,好烫。”兰玉收回舌头,“把衣服脱了睡吧。”
秦博山还没动,兰玉伸出手替他解纽扣,吓得秦博山后仰,结果手还没从兰玉胸上拿走,指尖在兰玉乳头擦过。
“啊……哥哥刮到奶头了。”
兰玉微微一笑,把轻薄的短袖抬到下巴,丰满的胸脯在夜光里几近月光的白色,“我想让哥哥覆盖被别人看过的记忆。”
“哥哥,你可以吃着奶脱衣服吗?”
秦博山放在女人的腰间,缓慢地低下头,把那翘立乳首纳入口中,手上的动作放缓但还在继续,衬衫扣子不难解,但男人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含咬妹妹胸脯上。
兰玉不在心里呻吟,放声浪叫,“啊……哥哥吃的奶头……好痒……”
舌头很热,也很软,乳晕都被碾的发红,扣子终于解到最后一颗,靠近鼓起帐篷的地方,秦博山顺手按了按发痛的肉棒。
房间里啧啧吃奶的声音响得令人脸红,秦博山在微光里掀下自己的衬衫,露出绷紧的背部肌肉,手臂向后交叉,肌肉鼓胀,白色的衬衫捋着袖子脱下。
“啊……哥哥……好棒……唔一直吸着奶头……哥哥……把裤子也脱了……”
解腰带的丁当响声,让男人的呼吸加重,他真的在妹妹的卧房里吃着奶子脱裤子,好像离不开妹妹的奶水一样。
秦博山跪着的两腿交替抬起,床脚多了一条男人的西装裤。
兰玉托起秦博山的脸,他还没松口,把乳肉都拉长,等他松开时在空中果冻般弹荡。
“啊,”兰玉用指腹替秦博山擦了擦口水,“哥哥,你看你,只吸一边。”
“罚你玩个游戏。”
秦博山的眼睛被捂住,人被推到床头坐下,兰玉刚坐到他身上,秦博山就难耐的喘了口气,“别贴着我。”
兰玉的短裤是淡黄色,深红色的肉棒立在他黑色的四角内裤里,兰玉刻意抬起臀部在秦博山的鸡巴上磨磨,会阴好像被一根擀面杖顶住了。
“哥哥这里藏着什么,可以给妹妹玩玩吗?”
秦博山口干舌燥,阴茎抵着她弹跳:“兰玉,别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