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有些难以启齿,“我是一个淫货。”
“解开罢——”她说到做到。
层层锦带很快脱落在地,她又掐着他的脖子,推他到镜子边,热切地去亲。后来掐累了,她终于改成拽那条链绳,一下一下拽起来,晃得直响。
沉见徴承认自己像狗听到铃铛声一样有了反应,呜咽着在她身上乱蹭。
直到被裴玉照扇了一巴掌,他才意识到自己埋在她白皙饱满的胸脯上,侧着头,微微发硬的嘴唇正剐蹭着裴玉照的乳尖。他迷恋般抬头看裴玉照的脸:“主人,小狗可以吗?可以和主人亲近吗?”
“废话——”她白了沉见徴一眼,“你要觉得不可以就滚出去。”
笃定的回答,虽然语气尖锐。沉见徴高兴地微笑着,一口含住乳尖,慢条斯理地取悦她。舔到她红着脸喘息起来的时候,才慢慢把手指放进花穴里。
两根手指像蝴蝶吃花蜜似的索取,勾弄抽插。
插到花心软透了,他换下手指,将胀紫的阳具一阵缓一阵急地肏了进去。原以为是慢慢来,可他们仿佛一个是火绒一个是星子,登时整个身子烧了起来。
一个大张大合地操弄,一个绵绵不绝地扭动,两个人很快融化到对方的情欲里,低喘着,娇吟着,扑到穿花镜上,撞了一背冰凉的水花。
裴玉照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差点怀疑自己跌进了江里,冷得瑟缩了一下。
沉见徴瞧见了,转了个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掐着她的腰,从后面颠弄着肏她。渐渐地混沌起来,裴玉照满足地长长吟叫了一声,却又被沉见徴撞到镜子上。
正对着自己欲火焚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