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沉见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几日的哀愁一扫而空,他俯身抱紧了她,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主人喜欢力气大的小狗吗?”
“喜欢呀。”裴玉照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有人欺负我,我就放你去咬他。”
沉见徴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与此同时,李却已经笑不出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裴玉照仰头呀了一声:“你怎么硬了——”
“嗯,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不嘛。”裴玉照拽了拽他的袖子,“我们都好久没有了。”
沉见徴委屈了:“那是主人不肯见我,整日在书房写东西。”
她为了赶工,忙着撰书,日日夜夜写个不停,家里半个月,东宫五日,加起来快有一个月没有亲密过了。正是知道滋味的年纪,她久未解渴,现在被他蹭湿了,有点晕乎乎的。
“你来找我,我不都给你放进书房来了?”
“主人又给我赶出去了。”
说到这裴玉照来气了,往他的脸颊拧了一下:“你还说呢,你一天给我预备七顿饭,想撑死我呀,不赶你走赶谁?我好像都胖了!”
拧他的时候动作大起来,阳具蹭得小穴酥了,裴玉照身子一软,更往下重重一坐。
沉见徴沉沉地闷哼了一声:“不成,主人,这是东宫。”
“我方才说了,我要歇息,不许他们进来。你是偷偷过来的,太子又忙得脚不点地的,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谁会发现呀?”
“那也不成的。”
裴玉照生气了,坐起身子打了一下他的手,掌心向上拿到他眼前:“那你把披帛还我。”
李却听到这,气昏了头,却忍不住纳罕。
披帛?他一个大男人,能放在他身上什么地方?
他望见沉见徴脱了一件外袍,从腰上解下那披帛以后,更是气得头晕脑涨。
沉见徴说:“主人走的那天给我系的,我一直好好绑着。”
李却那日对这家伙大放厥词,自诩是裴玉照情郎的时候,这家伙的中衣上正系着她的披帛。
李却彻底是个笑话。
他心底认定了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还颇自傲地去敲打沉见徴。他那时多笃定,多得意忘形,觉得裴玉照不可能搭理这块木头,觉得他没这个胆子觊觎她。
不曾想这狗东西,装作一副恭顺的样子,听他自得其乐地诉说痴情,原来身上还留着裴玉照缠好的风筝线,洋洋得意地飞给他看。
何等讽刺。
与主子心爱的姑娘夜夜缠绵,再明知故问地试探主子的心意。
这狗东西!
最可笑的是他,自以为送了一个除祸害的瘟神过去,万万没想到这狗东西才是最大的祸害。
如今倒好了,他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了脚。
李却猛地抬起头,却望见裴玉照赤着半个身子,一对饱满的雪乳正从小衣里跳出来,因为小衣原本就包不住,忽地漾起乳波一阵,撞进他的眼里,猝不及防地漾红了耳根。
她还把那披帛往胸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