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嘴唇像要莫名吸引力,即使短暂分开,很快又会重新贴合、吮吻,为对方轻启张开。亲着亲着,她呼吸越来越重,身子也止不住发软,纤细手臂揽上他后颈,学着他的样子继续加深。
可她终究不是他对手,画皮难画骨,学也学不像,亲到后面她嘴唇都有些肿了,喘息声比心跳还热烈也没赢。再被他换个姿势覆上来,一切又是懵的,又要从头学。
他一开始还算有耐心,怎样亲嘴唇、舌吻,都会教,翻来覆去两叁次都学不会便“不管”她了,大手握住她腰背,带人完全带进怀里,吻得一下比一下深。
水声泽泽,搅吮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她有些受住了,不止学不会,跟也跟不上了,在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下轻轻推了推他,目光像水一样潋滟。
季峋慢慢从她口中退出来,低头看过去。
她嘴唇很红、微肿,嘴角挂着细小银丝,胸脯剧烈起伏,喘息重的不像话,见他看她,微微撅了唇,轻声抱怨,“昨天哪有亲这么久……”早就不止一分钟。
他抬手帮她揩去嘴角痕迹,轻轻摩挲两下,“嗯,又欠一次。”
又欠?
她眨了眨眼,想问他什么意思,刚抬头,他的唇又压下来,在她唇峰啄了啄,哄她张嘴。
她瞪大眼睛,摇了摇头。
不要,不亲了,她只是要回昨天的吻,不是要“放贷。”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只是轻轻掐着她后颈,箍着她的腰她就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的唇从她嘴边滑向她耳根,每一下都亲出很大声响。
“季峋!”她耳朵都红了,被他亲得战栗,“你不许欺负人。”
他轻揉了下她白玉般的耳根,吻上去,贴着吮了吮,“怎么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