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的阴茎根本不舍得抽出,宽大的手掌压在冬落雪的小腹上,臧西行亲自感受着这种从内到外占有她的感觉。
冬落雪迷离的睁着眼,看着上面的白炽灯一晃一晃的,臧西行今天一直没关灯,往常他们做爱的时候冬落雪不喜欢开着灯,觉得那样会很羞耻。
从未有过意外,但今天算是例外。
就算是很亲密的关系,冬落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吊灯的光有些刺眼,冬落雪郁闷的用手臂遮住眼睛,臧西行就像一个喂不饱的狗一样,永远不知足。
“臧西行……我好累……”
“宝宝,再忍一下,快好了。”
快好了也不快,冬落雪悲催的发现,臧西行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的快好了一点都不快。
“你就……就是,在虐待我……”
“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
一不小心,爱意宣泄,臧西行又补救的说了一句,担心冬落雪会被吓到。
他欲盖弥彰的加快了动作,也不知道冬落雪听没听清楚。
直到冬落雪听到越来越低沉的喘息,臧西行深深插弄几下,闷哼一声,终于射了。
冬落雪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晕睡过去,手腕上还有未消散的痕迹,脚踝的青紫的指痕是刚刚过度把玩留下的,全身的印迹深深浅浅,看着好不可怜。
臧西行非常熟练的给她清洗,上药,晕睡过去的冬落雪是真的累了,怎么折腾都没有醒来,被过分使用的小穴红肿充血,扒开破皮的外阴,翕张的小口像是引诱着臧西行探入。
清凉的药膏由手指送进穴内,软肉乖乖的吞咽着手指,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臧西行却忍耐的给她上完药后抽出手指,痴迷的亲了亲红艳的穴口。
明亮的灯光下,臧西行看着她睡的安稳的脸出神。
霜霜,你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喜欢我呢?
刚刚脱口而出的我爱你,臧西行知道她听到了,那一瞬间的僵硬骗不了人,即使她很快被他带着沉迷于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