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虚软到近乎废掉,此时收也收不到一起,腰上更多是性爱中留下的爱痕,手印指痕,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印痕,看起来着实凄惨。更不用谈什么站起来,完全属于做梦的范畴。
“呜……逃走……要逃走……”
既然站都站不起来,她就只能如什么四足小兽,扭着布满痕迹的肉屁股在地上爬,乳波一阵乱颤,两只缨红更跳得跟鸽嘴似的,娇嫩的小穴无法及时合拢,豁出一个湿漉漉的香艳小洞,还在往外流水,看起来慌乱又淫荡,天生就要被抱在怀里肏。
司瑾呢,他在脱衣服,这是一具……很令人震惊的身体。
月光下的赤裸男体,肌肉发达,线条优美,有很明显的训练痕迹,完美得不可思议,漂亮得吸人眼球。
恐怕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在司瑾天使般美丽的面孔和从来整整齐齐的衣物下,隐藏的是这么一具强悍的雄性躯体,怪不得能在做爱过程中把随意把阿宁提起来肏,丝毫不觉得疲惫。
随意将脱下的衣服扔到石椅上,他朝阿宁走去。
胯间的阳具坚硬肿硕、完全勃起,被娇柔的小穴润了又润,张狂无比地挺立着,尺寸迫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无论是轮廓还是大小,都不是普通男性能有的尺寸,更像是一具开了刃的凶器,正磨刀霍霍地准备一击必杀,是能把阿宁吓晕,哭着喊着委屈巴巴地求他不肯吃鸡巴的程度。
但也很奇怪,阿宁在性爱过程中不断流水,身上也难免出汗,身体濡湿,狼狈不堪。而司瑾身上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过一滴汗,只染上女孩身上的甜腻骚香的气息,看起来一尘不染。
和狼狈的阿宁放在一起对比,一个连阴蒂都红肿,仿佛已被轮奸了数次,双腿间的小穴可怜兮兮,连合都不能合上;一个却如月光下的完美雕塑,若不是看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甚至会误以为从始至终未动过欲。
他凝视着阿宁,不禁轻笑。
和她在一起,司瑾总是笑,有时单纯和她在一起,便心情欢愉、别无所求;有时是讥讽;有时被她撒娇或选择欺骗的行为所愉悦。
想逃跑又被干得迷茫失措的女孩子又傻又迷糊,竟然爬到了院门口试图推开门,也不想这副模样是否能令人看见?
如此傻乎乎的、俨然沦为解决雄性发情工具的模样。
他向前走了几步,动作不是很急切,跨度也并非很大。不紧不慢,恶性质地欣赏女朋友此刻的样子。
那可怜的小穴脆弱而娇嫩,是看起来都会让人怜爱的花,整个下体用男性的手掌就能覆盖得严严实实,如今已被粗长的阴茎肏开了,露出一个只会流水的淫乱小孔,要过些时候才能重新贴合在一起,却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他看着心中生热,却无多少怜惜。既然发生了关系,爱怜是之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床下,司瑾可以纵容她的脾气,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但在床上,她只能听他的。仅是草逼而已,玩烂又如何呢?雌兽本就是要被压在胯下,或快乐或流泪地用小穴吞吃掉配偶的性器,负责解决他的欲望。
抓着女孩的双腿,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妄图逃脱的阿宁拖了回来,重新压制在身下,捏着两瓣白花花的肉屁股就从后面顶了进去。又粗又长的阳具凶悍没入,听到胯下人崩溃的哭声,无力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司瑾……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