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氤氲的浴室里,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站在水汽中发呆,他的双臂手肘抵在墙壁瓷砖上,任由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糊在眼前一片模糊。
视线向下看,蛰伏在他腿间的深粉色性器直直地立着,尺寸可观,而且没有一根阴毛,俗称“青龙”。
周礼昂没去管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尽管那里硬得有点发疼,他也不想去给自己撸出来。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
刚刚他试着给自己撸过,可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她赤裸着上身的画面,越想赶走越赶不走,甚至在试衣间里与她性器互相摩擦的感觉都变得真实起来,那种徘徊在地狱边缘的堕落快感让他着迷,手里的肉棒越来越滚烫粗大。
在射出来的前一刻,周礼昂不小心碰歪了花洒开关,热水转变成冰凉的冷水,浇灭了他即将迷失的欲望。
他恍然若失,看着坚挺的下体,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
周礼昂不是一个心志多么坚韧不摧的人,如果不是想着在周含星面前不能露怯,他从商场出来就会崩溃,恨不得好好打一架,发泄自己心里的烦乱。
可这样的崩溃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明明在试衣间的时候不管住自己的鸡巴,现在却装事后君子,刚刚还想着含星撸鸡巴。
真特么恶心。
冰凉的水流把一室的热气慢慢浇散,周礼昂薄肌冷白的身体也逐渐清晰。
他胡乱地在身上搓了两把,关上花洒开关,擦干冰冷的身体走出浴室。
今天穿的灰色内裤已经被他扔在了垃圾桶里,他想了想,刚换下来的衬衫和裤子也被他随手扔掉。
周含星在房间里纠结来回踱步,纠结着要不要乘胜追击,可事到临头她又有点畏缩,于是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无意义地溜达。
新消息的提示音将她拉回来,她的脚步停下,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周礼昂发来的。
Leon:出去一趟,可能晚上回来,中午你自己吃吧。
周含星愣住,想到了什么,连忙开门走出去,却刚好看到大门被人用力关上。
她看着棕色的门,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
为什么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却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当面说了呢……
周含星漫无目的地走到周礼昂的卧室门口,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推开门走进去。
他的房间很干净,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味,夹杂着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让她不禁感到腿软,甚至连上午刚被摩擦过的小穴都分泌出了一点水液。
好神奇,明明她以前进来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周含星看了一圈,最后走到他的床边,轻轻躺了上去,柔软的床垫隐隐下陷出她的轮廓,她扯开男人迭好的被子改在身上,有种被他包裹在怀里的错觉。
她其实还想抱住他的枕头,只是觉得那样太痴汉了,羞耻心让她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