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还没坐稳,裴雪已经揉上了她的胸——两团奶油般的雪兔就在眼前晃着,想不注意都难。
“你不要乱动。”安之本来就怕痒,不得不出声警告他,但裴雪只是一脸认真地点了下头,说:“宝贝,我都听你的。”
……那你倒是收手啊。
安之的脑袋很晕。她随手抓起床上一条细长的布料,叁绕两绕缠住了裴雪的手腕,又利落地打了个蝴蝶结。那是一只灰蓝格纹的真丝领带,她还没见过裴雪打领带的样子。在什么场合他会用到它呢?做会务的时候,亦或上台发言的时候?
裴雪挑了下眉,看着她动作,没帮她,但也没反抗。
好了。安之长出一口气,又开始琢磨自己的坐姿。这个角度不行,太靠后了,得往前挪一点,这样也不行,得再侧过去一点……
她磨蹭了许久也没找对姿势,只将龟头蹭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穴里流出的水。马眼也渗出了清液,又黏又滑。裴雪的呼吸加重了,他盯着两人粘在一起的地方,感受着柔软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碾过肉茎。
偏偏就不肯放他进去。
“安安……”他哑着嗓子开口,忽然喘了一声。硕大的龟头终于卡进了穴肉,里面太紧了,无数小口嗦吸着他,死命绞着。他本能地挺了一下腰胯,直直地又捅进去半截。
“呜……你别乱动啊。”安之眼角发红,眼泪都被捅出来了。她也很难受,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她下面酸胀得厉害,那根东西又很烫,熨过了她层迭的肉褶,还要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这个体位进得格外深,仿佛能将她捅穿。她开始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