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裴雪喘息着,汗水砸落在安之的乳头,像催开了一朵粉嫩的红豆花,“再大声点,好么?”
他疯了似的抽送着,像是听不见安之哭叫着说不要的声音。支离破碎的字句最后都成了发情的药,安之连骨头都是酥的,在一浪压过一浪的高潮里失了意识。
下身淅淅沥沥,淌着不知何来的水。她被肏得失禁了。
回过神来时,她脸烫得要命。
“好奇怪……太……啊!太……奇怪了……求你……呜……不要……”
裴雪对着她的敏感点猛撞,一连几十下毫不停歇。她被压烂了,淫荡的小穴连烂了都还死咬着肉茎,那是她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愈是想要松开,就绞得越紧。
简直是主动将敏感点往阴茎上撞。在高潮时仍然被迫堆积着快感,仿佛在往摇摇欲坠的楼顶加盖。
不行……会彻底崩塌的。
安之终于想起了安全词。她在模糊的神识里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拼命喘着,竭力排出肺部所剩无几的空气。
“学长……老公。”
裴雪抵在穴肉深处,眼眸很深。
“抱歉,没有听清。”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又偏过头去吻了一下,激得安之又是一次战栗。
“我不要了……老公。”
应该停下的,应该停在这里,裴雪想。可她为什么能用这么绵软的语气,露出那种眼神,叫着这个令人浑身起火的称呼?
她的穴口就敞在他眼前,滴着晶亮的水。肉唇无法停止地翕动着,里面插着一根体积与它绝不相称的可怖东西。
“宝贝,”他轻舔过她的小腿,语气里带着委婉的诱哄,“我们休息一下,再来一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