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周医生温柔地为她擦掉泪珠，“为什么哭？”
“是周医生弄痛你了么？”
“没，没有。”高云栀心虚地回答，“不痛不痛，哪里会痛嘛。”
高云栀嘴上答得爽快，可她的内裤此刻正黏嗒嗒地紧贴着小花唇，她极其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
周庭昱装作没看见，伸出两只手，分别掐住她两边红肿的奶头。
“唔，啊。”高云栀猛地一颤，两团奶肉乱晃，腿也夹得更紧。
“栀栀你看，”周庭昱笑了，“你的小乳头，是不是变大了很多？”
他一边问，还一边用指腹碾磨红果，嫩乎乎的两颗，被玩弄得愈发淫靡。
“呜呜，是呀，周医生，”高云栀又羞又爽，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臂，“周医生，接下来的检查是什么，能不能，能不能快点进行下一项呀......”
“好。”周庭昱终于收回作恶的手。
“栀栀的脸怎么那么红？”又装模作样地问道。
高云栀吞吞吐吐地回答：“应，应该是热的吧？”
“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
“不，不用了，周医生。”
“好，”周庭昱停顿几秒，笑着开口，“栀栀，那我们开始下一项检查。”
“嗯嗯。”
“周医生需要把你的裤子脱掉。”
“啊......啊？”高云栀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懵圈了，都好像有点习惯了。
不过犹豫几秒，她便咬着唇点了点头。
然而，她忘了自己的腿心处，此刻一片泥泞。
等周医生剥掉她的长裤，盯着她内裤上那一片洇湿的印渍，和大腿根上的淋淋水光。
“栀栀，”男人故意捉弄她，装作惊诧地问，“你怎么尿裤子了？”
啊？
啊！
高云栀“啪嗒”一声把腿并得严严实实。
“不，不是，”高云栀心急如焚地为自己辩解，“周医生，我不是尿裤子，我不是......”
周庭昱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心痒得愈发厉害：“可你的内裤都湿了。”
“成年人如果出现失禁的情况，那就很严重了。”
“不是的，不是的......”高云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抽抽嗒嗒地吸着小鼻子。
“是不是，”周庭昱滚动着喉结，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边缘，“还需要脱下来，让周医生仔细检查。”
“不，不要......”高云栀浑浑噩噩的，可仍本能地抓住他的手。
“不要讳疾忌医，栀栀，”周庭昱沉了声线，“要听周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