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所有人必须听她指挥,否则,就是跟白道力量作对。
我认识她上面的几位领袖,每1个人都能罢免她,可是白道力量总的来说是站在1起的,她就代表了我认识的那些朋友,他们的认知完全相同,所有人都必须接受安排,只要是公民,就有责任帮助他们完成任务。
我不再分辨,任由她说下去:“韩立,金主这件事牵扯很大,各方面都已经非常关注,那你必须给我们1个答案,永生者的修行,到底能不能重复?金主在寒风洞出了事,其他人也在那里陷入危机,是不是寒风洞也是1个陷阱?”
我点点头:“那当然是,现在的大雪崩,已经把寒风洞全部堵住,死了那么多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1旦到了某种地步,人类跟大自然的战斗就会戛然而止,大自然随便给出1个大雪崩,人类就招架不起。白女士,还是不要再谈永生者这个话题了,这肯定是1个悖论,原来不可能永生,即便是在大雪山那种地方适合修行,但也只是小概率事件。我现在已经修正了自己从前的想法,那就是个别人追求永生,这是他们自己的自由,至于成功与否,都不必载入史册,假如有人大规模山洞修行,那就是巨大的错误,必须纠正。”
我把这种说法告诉白女士,白女士沉默了1阵,吩咐她的手下给我们煮咖啡。
我知道,她内心很难做出决断,既不敢相信我的观点,也不能不考虑。
“白女士,你的工作报告里最好写清楚,永生者的寒风洞是1个陷阱,任何人走到那里,都有可能变成白痴。还是警告所有探险者,不要心存幻想,假如能够成仙的话,这个世界上早就有1大批人白日飞升了,但实际情况确是,不管哪1个宗门,能够成仙的只是极少数事件,你说对不对?”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为了保证所有人的情绪稳定,那就必须否定永生者存在,让老百姓踏踏实实干活,不再胡思乱想。
白女士的表情越来越明朗,已经被我说服,因为我去过寒风洞,亲手把金主救回来,到如今,他的复活,也是我邀请了俄罗斯的朋友过来实地操作,所以他的死活全都掌握在我手中。
“韩立,你能不能说清楚,金主究竟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如今死而复生,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的确是我无法回答的问题,但我们并不1定珍惜金主的死活,而是要从他的切身经历,找出1套方法,能够对付同样的病患,只有如此,大雪山探险者才会有了真正的保障,不至于到了这里,就生死听天由命。
我想的事情很多,也是因为我亲眼看到金主的表态,如果是1个聪明的救援者,我就会赶紧过去带他离开山洞,而不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当时我也是太小心了,或者还有另外1种心思,1定要把永生的道路打通,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了看客,知道这件事,1地鸡毛皆输。
我和白女士之间可以开诚布公的谈,毕竟我不会想从她这里得到任何利益,而她也无需应付我,我说什么,她只要如实向上汇报就足够了。
“白女士,我最终只有1句话,让我们放弃追踪永生者,就让这个话题从此打住,连永生者博物馆都不要建,那将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回答十分精确,并且改变了原先的意思。
我和白女士的谈话,已经谈到了个人的主题思想,我表明自己的观点,那就是跟永生者彻底断绝关系,即便他们想制造新的永生者,也跟我无关,最好是绕开我行驶,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女士的手里还有1份名单,那都是最近追求永生的佼佼者。
“韩立你看,这些人如果陷入永生,进了寒风洞,死在那里,整个东南亚的财政形势就会变化,产生动荡。”
我看了那份名单,果然如此,这些人都是各大家族的领头人,从3十岁到6十岁都有,假如他们死了,整个家族震动,财产分割就变成了大问题。
我严肃地告诉白女士:“好好劝劝他们,打消他们的想法,就这些人来说,他们留在城市里养老,就是最好的永生办法。千万不要人云亦云,到大雪山是危险的,很多人陷入危险当中,你们不得不防。”
白女士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韩立,我希望你为他们讲1节课,让这些人知道永生者的好与坏,是与非,存在还是不存在,当他们理解了这个问题,就会告诉我,不再出现其他变化。”
这才是白女士找我的最高目标,那就是保住这些富翁的命,让他们老老实实听话。
我觉得我根本没有那样的能力,帮助这些人活下来,1个人的贪念1旦开始行动,那整个人就仿佛坐滑梯1样,1路到底,不可能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