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渐渐失去了说话的欲求,相对而坐,各自看书。
时间变得非常微妙,我们两个谁也没有主动离开书房,似乎这1刻有1种无形的东西,把我们缠绕在1起,无法分开。
1直到天亮,我们才各自休息。
在睡梦中,我时刻感受到永生者的威胁已经到大门口,如果再不觉醒,那就晚了。
白女士他们虽然是白道力量,但是大难临头,黑白两道的力量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过是汪洋中的两只蚂蚁而已。
而我有最正确的打算,那就是借助于白道力量,直接消灭那些拦路者,就比如陶先生和那个金主。
这些人只拥有金钱,没有任何势力可言,那么他们真的该死。
我联络了陶先生,他的声音十分为难:“金主回来之后痛恨不已,都觉得你们看不起他,现在他自己组建了1个8十人的团队,准备把这些神秘的棺材集中起来,取得最根本的结果,然后向全世界发布搜索成果,吸引全世界的注意力,直到有人站出来,愿意跟他合作为止。金主很有钱,所以他做任何事情都离不开钱,始终围绕着这1目的,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普通人能够接受到他的钱,却接受不了他的观点,甚至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那1切。”
我和英姐1直睡到黄昏,才自然醒来。
我们都知道,越是沉得住气,越是让那些金主们坐立不安。
他们不知道我和英姐有什么底气,在这个时候了,还会秉烛长谈,睡觉睡到自然醒?
或许他们以为,我和白道已经达成了1致,我们共同制衡黑道,这样的话我又造成了误解,但是这么多误解,我已经不在乎了,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泰然处之。
很快,媒体上出现了1些似是而非的报道,应该就是那个金主搞出来的。
他觉得永生才是解决人类痛苦的唯1良药,那么他现在已经投入了几十个亿,研究永生的秘密,已经获得了初步成就,很快要开始1家养老俱乐部,让所有老年人受益。
他说这些话,我和英姐看到全都摇头。
如果放在过去,道德还没有崩坏,他这样说追随者很多,那个时候有很多人甘愿成为奉献者,用自己的1生去创造善良。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这样做?所有人都变得越来越势利,只要不能他们利益,那就与他们无关。
看着这些采访资料,我忍不住内心有些冲动,想要站出来揭穿他。
金主这样说还是太理想化了,他把所有围观者当成了傻瓜。
至少我就明白,他那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是把自己看成了几十亿财富的主人,事实上这些财富属于谁也未可知,甚至通过不同的渠道,登记在不同人的账上。
既然如此,这个金主就不可怕,他还是太自负了,就像陶先生1样,最终身败名裂,没有第2种下场。
看到他,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完全正确,而这些人,人云亦云,以讹传讹,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很少走极端,可是这1次因为那个金主的介入,双方剑拔弩张,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
我没有主动求和,因为我知道这1次他们完全错了。
他们无法领会永生者的好处,既然追求永生,不是要建造这座博物馆,劳民伤财,旷日持久,而是要组织1个很贴心的机构,任何永生者到了这里都能得到善待,并且免费进行身体检查,免费居住。
我们会把这里变成1个真正对社会有用的地方,而不仅限于参观。
那位金主以为离了他谁都办不成博物馆,其实我跟英姐已经商量好,以我们两个的积蓄,再加上白道力量白女士的支持,绰绰有余,轻松完成。
只不过,还没到时候,我们必须等到朝堂之上的争夺告1段落,才能谨慎的带队,知道自己奋斗的方向。
这件事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那些金主过惯了江湖的日子,不去想朝廷在想什么。
或者他们天生就排斥这些白道正统力量,就因如此他们往往会误入歧途,连自己的定位都找不清楚。
只有我远远观看,高屋建瓴,最终得出非常顺滑的结论,如果都有我这种能力,整个江湖就变得清明澄澈了,再也不会有那么多误解。
我把这1切告诉英姐,英姐笑着伸出了大拇指:“韩立,你真的成熟了,这1切安排,美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