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被joker抱回了帐篷住了几天,尾巴和尖尖小角还没能收回去,只好呆在帐篷里人joker给自己“治病”。
这天,马戏团的表演又开始了,joker要作为压轴出场的演员,只留下怀姣一个人在帐篷里休息。
joker走之前还在怀姣的小尾巴上咬了一口,滑溜溜的小爱心留下了一个牙印。怀姣气的双颊鼓起,抬起脚丫子踹了他一下,又被男人抓住,摩挲了几分钟,还是表演要开始了才被放过。
最近这段时间,怀姣都在和joker上床,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自己的衣服早就被joker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只能穿着joker宽大的白色衬衫。joker还说这样是为了怀姣好,想要把“病”治好就得多多沾染自己的气息。怀姣咬着牙点了点头,joker给他穿上了宽大的衬衫。但是,内裤却不给怀姣,还说这样会压到尾巴,不舒服。
怀姣觉得也是,自己的尾巴这么敏感,不能被压到。joker看着怀姣抱着自己尾巴的可爱样子,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不受控制,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夜色朦胧,joker离开之后,怀姣喝了一杯水,就哒哒哒的跑回床上了,因为铺着地毯,怀姣是光着脚的,圆润的脚趾泛着红,可爱极了。
唔……好困……怀姣感觉自己的眼皮很沉重,好困,想着应该是最近和joker做了太多次的原因,好累,要睡觉了。下次不许他再做那么久了,哼。
像一只小猫一样软绵的怀姣睡了过去,一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一个黑影笼罩着怀姣,那双和joker一样的蓝色的眼瞳直直地盯着睡着的怀姣。
“找到你了。”亚尔曼缓缓地说到,同时弯下腰,掐住了怀姣的小脸。脸都被挤出了肉感,软软的被男人捏着。不一会就出现了几个红色的指痕。
“啧,真是娇气。”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上的力气小了不少。怀姣的嘴唇被挤得嘟了起来,香甜的鼻息喷洒在亚尔曼的大手上。
男人看着怀姣熟睡的脸和那红嘟嘟的漂亮嘴唇,呼吸不禁加重了猛地亲了上去,舌头强硬的撬开了怀姣的唇瓣,钻进了口腔肆意舔舐着怀姣香甜的口水。
尾巴不自觉的摆动着,爱心尖尖晃来晃去,被亚尔曼抓在手里把玩。
“阿戈修斯那个废物做得不错。”手感滑腻的爱心尖尖被男人捏着,敏感的怀姣抖了抖身子,腿心夹紧。
被亲到艳红的小舌被男人咬着拽了出来,软趴趴的搭在嘴角,口水也顺着那里往下滑。亚尔曼这个大老粗看得火起直往那肮脏的性器走,顶得裤子起了一个大包。
手掌放开了尾巴,改为抚摸着柔软的小奶包了。隔着一层布料揉捏着怀姣被joker吃到红肿的奶尖,觉得不得劲又解开了衬衫扣子,胸口上的痕迹暴露在亚尔曼的眼前。一下子就让他红了眼,头上的青筋暴涨,揪着怀姣的乳尖一扯。刺痛使得怀姣拱起了身子,嘤咛了一声。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刺激应该会让怀姣醒过来,但是那杯水被亚尔曼动了手脚,加入了一点安眠成分的药,不会伤害怀姣的身体。亚尔曼冷笑,过于高大的身躯让他看起来有点恐怖。
“身上那么多痕迹!这么喜欢被别人肏吗!”阿戈修斯说他是大老粗真没说错,亚尔曼的话语确实粗鄙不堪。说着就往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奶尖被粗暴地对待。怀姣哼哼唧唧地蹬着腿,又被男人压住了。
“啪”的一声,右边的奶子也被亚尔曼扇了。乳晕也变大了一圈,乳尖颤颤巍巍的,好像有什么委屈。
亚尔曼看到怀姣的胸口出现了两个大红手印,顿时间就后悔了,明明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弄的怀姣奶子红肿了?心疼的抚摸了两下,怀姣敏感地一缩。
亚尔曼抿唇不语,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按摩着肿胀的小奶包。色情地滑过每一处乳肉,直到整个胸膛都被口水濡湿成亮晶晶的状态,才把嫩红尖尖含进嘴里,另一只乳尖被手指扣弄着,等到两只乳尖都被嘬吸过了之后亚尔曼才把乳尖吐出来,乳肉上也都是牙印。
手指缓慢地往下划动,掀开了怀姣的衣服,那一片神秘的淫纹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怀姣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好像活了过来。
亚尔曼握住怀姣已经翘起流水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把怀姣软绵绵的腿给拉开,汩汩流水的小批被发现了。
亚尔曼把手指缓慢地插了进去,被joker肏红的小批一下子就接纳了这两根手指,软肉吮吸着手指,想让他进去得更多一点。
“真骚!”亚尔曼咬着牙,手指飞快的进出着嫩红的小穴,带出来更多的淫水。摸到了怀姣凸起来的前列腺时,漂亮宝贝呜咽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看来是被别的男人玩到熟透了。
被射了一身的亚尔曼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丢在了地毯上。那巨大的鸡巴已经硬的流水了。要是怀姣醒着一定会蹬着床单往后退,害怕地说:“太大了,放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