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在广陵王府外碰见了位白发赤脚的道人,对方与他相遇只有一瞬,张仲景却感到了危险。等对方消失不见后,张仲景提着药箱,完全不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他脑海里只记得一句话,一个低沉扭曲的声音说的:“广陵王生病了。”
深夜,张仲景走进广陵王寝屋,广陵王放下手中公文,问好:“张首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听闻你生病了,我来帮你看病。”张仲景放下药箱,脱起衣服来。
这画面似曾相识,广陵王好像半个月前在陆逊身上见过,她无奈地扶住额头,叹出口的气转作一声惊呼,她下面好像多了两个什么东西。
张仲景解开身上繁多的结,袍子向两边散开,露出底下白皙的身躯。他身上肌肉不多,不会显得健壮,摸上去也不会太瘦,整体看上去色泽清淡,好在粉嫩的双乳点缀了丝丝艳色,惹人注目。
“殿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更衣。”张仲景对待影响自己治疗进度的人,难免有些急切,他清冷的神情搞得现场全无热烈气氛,倒真像在做治疗。
将衣物放在一旁,浑身赤裸的张仲景直接走过来对广陵王上手,替她脱衣服。广陵王将手臂伸直让他脱,不忘确认:“张首座,你清醒吗?当真不需要我传信给师傅?”
在张仲景眼里,面前平日也和他深交不少的广陵王,自己帮他治病,身体是最方便的东西。
“啧,勿要忌病讳医。”说完这句话,广陵王身上衣物被清了个干净,胯下奇特二物露出真容,原来是两根性器,所以,真病了?广陵王狐疑地看向张仲景,张仲景半跪在地上,那张俊美的脸庞靠近沉睡的性器,仔细观察。
“张首座,不如早点休息?”广陵王很努力控制自己不露出尴尬的反应,但当张仲景温热呼吸吹到性器上时,性器难免起了反应。
张仲景用手拎起两根,在手里翻弄,力道很轻,但很让人难受。广陵王觉得画面很滑稽,只想快点结束,但张仲景的治疗才刚开始,怎么会让病人逃走?
“你得了淫病,需要发泄出来才行,正好我能治。”张仲景直接含住一根性器在嘴里,用舌头生涩地舔动,广陵王明白了,和上次一样,得帮张仲景治淫病。
性器在舌头伺候下,缓缓胀大,撑得张仲景两腮鼓起,即便努力吞咽,嘴也含不住,顶到喉咙眼里。广陵王良心发动,把性器撤了出来。不需要含着性器的张仲景捂着嗓子咳嗽,眼角红了。
“胡闹,不配合治疗也就算了,还打断治疗过程,不想好了吗?”张仲景严厉沙哑的声音响起制止了他的行为,医师严格指挥着广陵王,让她把性器捅进他嘴里:“插进来,我现在是你的专属医疗用具,随便用,不会坏。”
话罢,张仲景打开嘴让广陵王侵入,广陵王也不客气下去,她将性器撞入跪着的医师口中,挺动腰部在他口中抽插起来。张仲景努力适应着性器的入侵,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嘴角滑下,他的嘴巴如他刚刚说的那样,被广陵王用来当泄欲的肉套子,插了个痛快。
等性器被允许从张仲景口中抽出来时,张仲景红着眼睛,喉咙滚动,用手抹去眼角泪珠,嘴唇红肿,有白液残留唇角,已然是吞了一回精。他皱眉看着广陵王胯下重新生龙活虎的部位,起身一个踉跄被广陵王扶住,他神色有些委屈:“腿麻了......”
广陵王打横抱起他,抱向床榻:“不如换个地方治病?”他靠在广陵王胸前,轻咳几声,应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