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皮肤饥渴症似乎被缓解了一些,却又被更为色情的挑弄燃起了更深的渴望。虽然很难维持清醒,但他还是听清了这两人的名字,安欣,李响。
很难分辨到底是快感还是羞耻感,但被爱抚时舒服的感觉却如此真实,让高启强无法抵抗,只能软着身体任由两人在他身上胡乱摩挲摆布。
直到他秘而不宣的雌穴,也被男人们爱抚流出淫水时,高启强才后知后觉地惊醒,又开始推拒起来,“唔……唔唔……”弱小的抵抗在他的阴唇被指尖分开,指节没入搅弄的时候也消失了。
“响,你看我都老老实实女装了,就让我先操他的逼吧。”
“安子你那是愿赌服输的惩罚,别耍赖啊,他还是我捉住的呢,我要先操。”
“你用他的嘴嘛……我忍不住了,在地铁上一看到他眼泪蒙蒙的时候我就硬了。”
“……行吧,待会你射了就换我。”
高启强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交谈,似乎已经完全把他当做是盘子里的香喷喷的肉,在商量着如何分而食之。
高启强浑身瘫软,窝在其中一人的怀里,身后人硬邦邦的几把在抵在他屁股上摩擦。他嘴里的领带被拿出来丢到一边,被掐着下巴跟身后人接吻。
迷蒙之中,高启强知道亲他的人叫李响,而撩起裙子下摆,扶着几把,用硕大龟头抵在他穴口的人,叫安欣。
要被侵犯了的事实冲击着高启强的脑子,他又忍不住想反抗,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却被肉棒坚定地插进了阴道,充斥着穴肉,将他的逼撑得满满当当的。
李响摆弄着他的手臂,让高启强被皮带绑住的双手套在安欣脖子上,起身托着高启强的屁股让他投入安欣的怀里。
随后他和安欣换了个位置,让安欣坐着,他站起来,用硬得快爆炸的几把戳着高启强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道:“含进去,舔。”
高启强坐在安欣几把上被握着腰上下套弄,嘴里含着李响的几把舔弄吮吸,整个人陷入了情欲高热的迷乱幻境,安欣和李响的手都在他身上抚摸,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安全感与快感,他好像身上每一片肌肤都被男人们摸过了。
好爽,好爽,好舒服,好喜欢。
从小就丧父丧母的高启强一直在追求着这种亲密接触,他一直紧绷又衰弱的神经在被男人们爱抚的时候松缓了,又能感受得到愉悦了。性快感沿着神经,从头到脚地把高启强卷在其中,无法自拔。
为了报答两人给他的快乐,高启强奉献一般地夹着屁股,认真地讨好着逼里和嘴里的肉棒,两张嘴都在用力啜吸着几把,像是一个榨精机器,为了把几把里的精液尽数吸出来而努力。
安欣和李响都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会吃几把,都忍不住加大了操干的力度,惹得高启强又在颤抖,嘴里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呜……哈啊……啊……”
高启强的胸口被安欣啃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两个微涨的奶子,上面尽是齿痕咬痕,两枚被舔咬过度而可怜肿大的奶头,硬挺地立在胸膛上,被安欣用指尖戳弄乳缝,试图把奶孔撑大,“骚货,你的奶子很大啊,也挺适合被操哦。好不好以后试着跟我们玩点刺激的?”
酥麻疼痛的感觉从胸口传来,高启强却无暇顾及,因为他正在吞咽着插到他喉管的龟头,他被李响捏住鼻子,窒息般地翻着白眼。
龟头深深顶戳了几下后,射在了他的嘴里,抽出几把时,高启强才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却呛咳地鼻子嘴巴都涌出精液,他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
“高启强,你怎么不搭理我啊。”安欣被无视了非常不爽,身下更是用力地深入高启强的子宫口,贯穿胞宫,让高启强的穴肉崩溃似的颤抖潮吹,痉挛一样地夹紧。
“操……真是他妈的爽。”安欣被夹得有些控制不住,并且高热的骚水冲击着他的龟头,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他低骂了一句又狠狠干了几下,才将精液尽数射在高启强的逼里。
高启强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快感过度冲击让他陷入了狂乱,眼泪不值钱地掉,满脸除了泪水就是精液,甚至还被安欣操得舌头搭在唇外,一副爽过头的样子。
知道高启强有些承受不了了,安欣和李响也就将他松开了,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他们俩在高启强敞开流精被操肿的逼穴旁,用油性笔打了个箭头到大腿内侧,写上了“母猪”以及“骚货”两个词,一边各一个。
他俩没有管失去意识敞开大腿躺在坐便器上的高启强,自顾自地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李响拿起放在一旁录制许久的摄像机,摁下结束录制后,跟安欣抱怨道:“我都没操到他的逼,都怪你安子。”
安欣临走时回头看了看可怜巴巴歪着头,脸上满是不明液体,被操得红肿的逼还在淌着精的高启强,轻轻笑了笑,“他是我爸公司的,不着急,来日方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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