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药性上头,美人落泪让李响的脑袋更不复清明,他听着高绮蔷的话靠上前去。心下却仍存一分清念,坚持从衣物中抽出束衣带,蒙上自己双眼,脑后打作一个结,仿佛这样就能固本心,救他人。
高绮蔷看他这样,也就任由他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而已。他搂着李响脖颈,勾着对方的唇瓣轻啄,李响宛如一块木头,僵着身任由他亲。高绮蔷不由捏捏对方的脸,问他:“李大侠,没亲过女人?”“……没。”
诚实的回答让高绮蔷哽住,无可奈何,他攀上李响的身体,用唇舌与李响的唇贴近又离开,舌尖描摹勾勒唇形轮廓,最后才撬开李响牙齿,寻着李响的舌交缠寻欢。李响倒是学得快,方才还呆笨,下一刻便能亲得高绮蔷脸色红润喘息阵阵。
高绮蔷并指推他肩膀,怨他亲太久,弄得他身下都快受不了了。李响不懂什么叫身下受不了,高绮蔷便拉着他的手去触碰自己下体。李响蒙着眼,指尖触及两瓣湿润软肉吮吸着他的指腹,李响发愣,禁不住向里面深入,触感更为湿热。
高绮蔷被他习武之人手上的茧磨得难耐低吟,也跟着李响的手指一起,加入自己手指扩张起来。耳边轻吟传入李响耳中,李响心里酥酥麻麻,身下更为难耐。高绮蔷眼看着扩张得尚可,便又攀到他身上轻吻李响脖子,吮着李响喉结,坐上对方早已挺立发烫的阴茎,用雌穴尽数纳入。
大概也是提前放进子宫里的药丸开始发挥作用,开始渴求李响的精液来“解毒”,高绮蔷扭动着臀肉在李响身上套弄分身。李响只感觉性器被极其紧致高热的穴肉包裹,高绮蔷的软穴就像他本人一样缠绵悱恻。
李响隔着衣带,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暧昧光影,李响也有些受不住药性了,将高绮蔷推倒在软榻上欺身压上,分身大力抽出肏入。江湖人称他为“君子剑”,但他作为男人,在这种时候实在没办法君子。
他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下也不由失了控制,愈发用力抽送。情热间,李响额上流着一滴滴汗,将蒙着眼睛的衣带浸染成更深的黑。李响的情动喘息让高绮蔷也贪图起更多,他紧紧夹着李响,在李响耳旁轻吟:“李响,李响……”
高绮蔷对李响心里欢喜,便爱做些亲昵之事。他舔上李响耳廓,舌尖勾着李响耳垂含入嘴里吮吸,惹得李响面红耳赤。他也爱啃咬李响的脖子,大抵是因为李响这个正人君子,实在不懂床上欢爱,就只知道用性器肏他。这些亲昵之事,只好换做高启强来对李响做。
“响,你进得可深,戳到我的胞宫了……啊……相公……”又是挑弄又是啃咬,李响被高绮蔷弄得束手无策,只能将得到的愉悦尽数借着分身送还给身下人,耳旁传来对方喊“相公”的微哑嗓音,仿若天籁,让他的性器又胀大几分。“……别乱喊。”
高绮蔷看他脸色更红,不由继续笑着逗他,“响相公,你弄得我好舒爽啊。”而李响则是认了真,将眼上蒙着的衣带一把扯下,鹰目盯着高绮蔷的水波潋滟的眸子,再次道:“不许乱喊!”
高绮蔷怎知他突然这样,高绮蔷笑得面若桃花眼若春水,“李响相公,我想要你。”话音方落,高绮蔷就被李响摁住亲吻,身下如打桩一般次次送入穴肉深处,直至钻进胞宫这才尽数射了个完全。
连带着高绮蔷也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喘着热气含情脉脉地望向李响。李响这才发觉高绮蔷此时青丝散乱在脑后,脸上如酒醉般酡红,整个人如初尝雨露的谪仙一般美丽。
李响不由看呆了,伸手去触摸高绮蔷的脸颊,高绮蔷顺从地蹭蹭他的掌心,仿佛此刻他就是李响的爱妻,李响顿时感觉身下又开始胀热,他心想,可能毒还没解完罢。
如此反复,李响与高绮蔷做了四五次方才累极,躺倒滚作一团。李响自后拥着高绮蔷,犹豫再三,他还是问出了口:“高绮蔷,做我的妻……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游荡江湖。”
但在他怀中的高绮蔷没有出声,李响在静待中热腾腾的心口逐渐被冷水浇灌了透。或许在他犹豫的时候,高绮蔷已然入梦了……又或许,高绮蔷并不愿跟他走。
罢了,本就萍水相逢,何必强求长长久久。
如此想着的李响搂住高绮蔷的手臂紧了紧,他还是不舍地轻吻了一下高绮蔷的青丝,李响有种预感,明日睁眼的时候,也许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果然,翌日清晨,待李响睁眼时已然不见高绮蔷身影,李响昨夜中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仍无法将心中的失落之情驱散。李响懊恼心想,贪欢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李响将衣物一件件穿好,抬眼发现君子剑已然被放置在桌上,旁边还有一张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几个字:“后会有期。”这字够丑的……李响不由笑了出来,捡起剑佩好,将布条放在离心口最近的怀中。
我们一定会后会有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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