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掩盖鬼祟人影。那佝偻身子的人,偷摸摸的翻墙爬进了院子里。这人看起来再普通不过,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淫邪之色。
就在昨天,他得知了一件惊人的事情。
那辆马车上传来的甜腻呻吟销魂诱人,他凑近听到广陵王低语的难耐声音,以及身体纠缠交媾的水声。
从缝隙中看去,却不是他想象中那样。
漂亮白皙的性感身体在广陵王身上起伏扭动,那摇出肉浪的白软臀瓣上淫光油亮,咕啾咕啾的声音从交合出传来。
美人长发散落,纤细的腰被人握住,胸前柔软白皙的奶子被吸咬的红肿像熟透的蜜桃。
抽插动作间,湿红肥嫩的阴阜处,那朵盛开的肉花吞吃进好大一根肉棒,汁水被插的一片飞溅。
他立刻看硬了。
漂亮美人转头时,露出一张情欲熏陶的清隽脸庞,本该温润亲切的眉目带着浓重欲气,眼角勾红,爽极了的从好看的红唇里发出甜腻吟哦。
嘴角的痣勾人无比,舌头从嘴唇里吐出来,他任由对方动作侵犯,进出中把自己玩到高潮迭起。
那副画面勾的他夜晚都睡不着,原来陈县令居然…他心里怦怦直跳,平日里看起来温和亲近的县令官居然在别人胯下承欢,像个女人一样。
不…他长得好看,在床上比女人还骚。
这人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一想到那张漂亮脸蛋和双性人销魂身体,总觉得心里被狠狠抓挠。
于是在今夜里,他爬进了陈登府上。
听到动静,陈登与广陵王的谈话停止了下来,这么晚了,是谁来了?
“我出去看看。”
陈登开门就看到一道鬼祟人影,再三确认了一下,似乎并不认识,这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农户。
“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他待人温和,平时和百姓打成一片,自然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去。
被发现的人影顿了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陈登,似乎是要把他看个彻底。他又走进了几步。
“你是哪户——”声音戛然而止。
这人猛扑过去把他死死抱住,陈登愕然之下挣扎起来。触碰到一处鼓起来的地方顿时心中恶心。
这臭流氓边蹭着,边开口说:“好香…陈县令身上这么香,是不是长的那口小逼也要比女人的好吃?”
“俺都看到了,你在马车上爽的比妓女还骚…”
他说着手不老实的往陈登身上摸。
“让俺操一次…就一次…”
他语言污秽,陈登脸色惨白的挣扎着把人推开,谁知对方淫笑着。
“俺看到了你们的秘密,你要是不跟俺睡一次,俺就说出去。”
陈登原本温和清隽的脸上带着几分少有的怒意,眼底冷意划过。
“你不是要做吗,进来吧。”
他嘿嘿笑了一下,即将睡到美丽县令,他满心欢喜,限流的眼神粘着陈登的身体上,隐隐约约似乎能够看到性感肉体。
脑海里全是下流的想法,哪里还想的到其他东西。
跟在高挑人影身后走进了房门。
他淫笑着刚把门关上,猛的头上一阵剧痛。视线转了几圈,掉在地上,临死前看到漂亮县令身前站着的广陵王,手上长剑滴着鲜血。
那双眼睛,冰冷无比。
广陵王心里醋坛子打翻,怒意难消,又气又怕,胸膛起伏着似乎难以压抑情绪。恨不得冲上去把人碎尸万段。
一想到美丽老婆被人看到,还要拿这个事情威胁陈登,她心里就难过害怕,生怕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她会疯的。
想着想着眼眶红红的开始掉眼泪水,把陈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走过去抱住她亲柔安慰。
“别哭别哭…我没有事。”
广陵王抱着老婆,心里闷闷的,她哽咽。
“都是我的错……呜……对不起……元龙…我恨不得…”
陈登无奈,擦去了她脸上的血,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安慰道。
“我没有出事情,你也没有,这很好。以后要做的就是杜绝这个危险。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她闷闷的,点了点头。
乖的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缩着利爪把陈登圈进自己怀里。她抱着老婆亲亲蹭蹭,声音闷闷的。
“我不敢想象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情。”
她太喜欢陈登了,舍不得对方受一点委屈,如果陈登为了她委曲求全,她宁愿自杀。
轻柔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柔软。
“你这个小傻瓜…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