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误会解除,广陵王最近几日算是狠狠吃饱了,天天上班的时候都会发呆傻笑,搞得府上一干人以为她被人夺舍了,郭解更是找了史子渺过来给她看看是不是中邪了。呵斥一群胡闹的人散了,她揉了揉脸,心下感慨,温柔乡真是夺人性命,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楼主,崔烈又来了。”
关于这位崔烈,广陵王其实有点头疼,一方面这人算是她手下衷心之人,天天嚷嚷着要自己登基什么的,当然她肯定是不敢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同意,只能呵斥他胡闹然后让人挨了顿打,批回家里养伤去了。
“他又来做什么?”
阿蝉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是…子嗣的事情。”
???广陵王一脸懵逼,她都还没结婚娶老婆呢,哪里来的孩子,这崔烈,想太多了吧。
她想了一会儿,算算自己年纪,平常百姓这个时候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在封建时期,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很重要的,这关系到权力更替,而她作为汉室亲王,年岁渐长,合适的姑娘都挑了又挑,这个不满意哪个不满意的,弄得有心人以为广陵王那里……不行。
当然她行不行这件事,陈登很清楚。
广陵王心里想法很多,生孩子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做得,哪能随便找个人就生。但是关键是她确实不想拿着件事情来烦陈登,毕竟是她自己子嗣问题,而不是对方,不应该让对方承担一切,这样是不道德不合理的事情。
生孩子在古代是走鬼门关的事情,她…舍不得。
“你让他回去吧,告诉他,这件事情本王心里有数。”她挥了挥手,阿蝉没有任何异议,转身离开了书房。
孩子啊……其实她是有点想法。
月下疏影横斜,斗转星移,便是一日一夜。广陵王府上清简,没有太多的侍女随从,除了几个心腹和能够信任的下属之外,看起来格外寂静,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喜欢热闹的人,只需要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能够一直走下去,就足够了。
陈登这几日歇在府上,众人早就见怪不怪。寝室内漆黑一片,他略有些疑惑,广陵王应该不是这么早睡觉的主,平时处理公务时常到深夜,让他看了都觉得有些心疼,今天怎么作息这么健康了?
他没有点灯,生怕吵醒了对方,就着月色,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上想看看对方是不是踢被子了。广陵王的睡姿……只能说和他一起睡的时候粘人的要命。
听到脚步声,本就没有睡着的广陵王掀开被子,散着长发对着陈登笑了笑,她总是在陈登面前带着几分少有的孩子气,喜欢撒娇,黏糊糊的,跟平时在外面独当一面的威严样子完全不一样。
可是他始终记得,对方是一位很有魄力,很有野心的汉室亲王,那些政策,民生之事,兵戈利器,无不出于其手,是可以窥见一二的可怕。
“今天回来的这么迟?”
“最近忙了一些,是我吵醒你了吗?”他似乎再也不提那些,晚生,在下的疏离自称,语气柔和,翠色眸子总带着积分无奈纵容。
广陵王直起身子,被褥滑下,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虽然看过很多次,但是陈登还是微红了脸颊,如今已经是入了冬的天气,他手上拿被褥裹住对方,语气有些责怪。
“怎么裸着身子,着凉了怎么办?”
她伸手抓着陈登的手,凑上去亲了亲对方柔软饱满的唇瓣,蹭到那唇边的痣,声音喑哑。
“今日崔烈又说了子嗣的事情……本王…”
温柔老婆微微侧头听她说话,黑色长发下是白皙莹润的肌肤,广陵王心里叹息,她实在是舍不得对方收这遭痛苦,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拉着对方来替她承受痛苦呢,所以……
“元龙…这件事情是要走鬼门关的,那么痛苦……我舍不得你受这种苦啊……”她笑了笑,掀了被子把人扑倒在床上,趁人呆楞住之际,手很是娴熟的扯开了腰带。
“是我求子嗣……不应让你承担这种痛苦…”她亲了亲美人莹润的脸颊,手一路往下,正当摸到隐秘私处时被抓了个正着。
她有些好奇,抬头时却见对方皱着眉,那好看的眉眼带着几分怒气。
“你连这种事情,都不愿意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