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笑了一声,不知道在案桌上拿了什么东西,等那凉凉的,震动的东西抵在自己潮湿敏感的入口时,陈登转头看到了一颗圆圆的铃铛状东西。
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一直震动,将他下身震的酥麻难受,他没见过这种东西,下意识想挣扎。
平日里的欢好也罢,调情也罢,大多是两个人的床上情趣,但是现在广陵王要将那玩物东西塞进自己体内,陈登顿时有些抗拒。
“殿下…不要这个…”
美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广陵王兽性大发,抓着人挣扎的腿想将东西送进深处,抵着宫口磨蹭那销魂湿软的入口。
眼见即将得逞,被踹了一脚胸膛的广陵王手一松,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陈登缩了缩脚,直起身子。
“殿下都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奇怪东西…晚生有些无法…”
他眼角潮红,翠色瞳孔亮晶晶的,羞赧的神色在脸上浮现。
捡起缅铃,广陵王脸上平静,实际上心里剧烈震荡。老婆拒绝了她…怎么可以拒绝呢,那么喜欢…真坏啊,明明身体那么骚,却不肯放下矜持…让她来调教吧……把骚老婆玩坏…玩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小荡妇。
她没有回答,猛的伸手将人抓了回来,手指贴着美人湿热丰腴的阴道口插了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那淫湿敏感的地方,听着对方喘息难耐,她低笑开口。
“骚老婆…这么骚的逼……还敢跑?”
“都被本王操成小婊子了…流了好多水…又香又软的,真是让人受不了…骚老婆…”
陈登抖着腰,羞的身体发红,他挣扎着想推开广陵王,力道都软软的,那语言太下流,他根本没听过这种粗鄙的话,只觉得对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跑什么呢?老婆这么喜欢…每次吃本王鸡巴的时候都爽的快哭了…”她看着美人羞耻的发抖的身体,那一股子凌虐的欲望席卷身体。
“老婆这么漂亮…本王舍不得放开…天天在本王眼前晃悠…难道不是勾引?嗯?”
“嗯啊……呜…殿下…如此言语…哼嗯…将晚生…想成了什么人…”他几乎是被羞的啜泣抽噎了一声,手遮着脸,让人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
“自然是将元龙当成了本王的王妃…是本王这辈子都放不开的人…不……本王就是变成了鬼…也要爬上来和元龙缠绵,夜夜春宵。”她抓住漂亮老婆的手,看到那双绿眼睛一阵湿气,黑发散落在地毯上,如白色宣纸被泼了墨水。
“那就……将在下松开好不好?”
密室里甜腻尖锐的声音夹杂着滋滋舔舐的水声响起,链子被拖动着发出一阵声音,美人的腿被抓着分开,那施虐的人头颅埋在香软阴阜中,将人舔吸的一阵痉挛,大腿颤抖,脚趾蜷缩。
她抬头看着瘫软无力的人,将那些委婉的语言全都堵在喉咙里,只让人一个劲儿在她身下叫床高潮,快乐的欲仙欲死。
柔软的鞭子不会真的伤到人,但是甩在空中的声音听起来瘆得慌。尚且不应期的美人两条腿无法合拢,只一鞭子就啪的一声抽到了凸起湿红的肥大阴蒂上。
强烈的刺激中,疼痛与快感剧烈席卷,只一刻功夫他大腿骤然夹紧,竟是磨着腿根肉,到了高潮,迷乱之中,又是一道鞭子抽了过来,抽到了挺翘起立的男根之上,漂亮老婆身体蜷缩抖动,被刺激的在地毯上满地乱爬。
只是不论他如何躲藏,那根鞭子总是角度刁钻的甩到他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本就肥嫩熟烂阴阜被抽的红肿的像两个肉馒头一样,淫光油亮的,汁水被抽的喷溅。
“嗯啊啊!……嘶呜……不…嗯啊……”
鞭子的力道恰到好处,广陵王心中有数,看着老婆在毯子上一会儿夹紧大腿一会儿松开,显然是爽到了极点,小辫子甩到柔软的屁股上,只听一阵难耐的呻吟,美人脸颊通红,手抓着毛茸茸的地毯,销魂的腰窝上盛了汗水。
他意识稍有清醒,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羞耻的念头席卷……他竟然…
那鞭子甩到臀肉上,红痕遍布,牵连着肿胀湿润的阴阜处,盛开的糜红肉花淫湿,入口软肉蠕动着挤出一阵汁水。这一幕香艳场景激发广陵王兽欲,她手上角度一动,鞭笞向美人挺着的湿红肉逼上。
响亮的破空声划过,随后极为恐怖的快感将瘫在地上的人影折磨的夹腿喷水,湿漉漉的肥嫩穴口痉挛,大腿根软肉抖动着,美人伸长脖子紧绷吐着舌头发抖,又是脆弱又是可怜。
腿难耐分开,把那销魂湿润的阴阜露出。
广陵王丢了沾满汁水的小鞭子,见他一副坏掉的样子,无知觉的把自己肉乎乎的湿软逼肉露出给人看,一副骚透了的模样。
骚老婆抽噎着,没有注意到她拿了缅铃凑近了些。拇指划过湿润肿胀的阴蒂,磨的陈登长吟着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缅铃一触碰到湿热的入口就开始跳动,震的入口抽搐着,尚且不应期的身体马上又被送上高潮,就着汁水,她把东西塞了进去。
细腰挺着难耐的发抖,漂亮老婆湿漉漉的眼神看的人心猿意马。
“呜啊…嗯嘶…哼…拿出去……”缅铃震的敏感紧致的阴道一阵酥麻,被手指推着,渐渐推到了青涩湿软的宫口处。
他想伸手自己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广陵王眼疾手快,咔嚓两声,将那纤细的手腕锁上。
没去理会那淫湿甜腻的呻吟,她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罐药膏。是先前,她询问了张首座,讨过来的。
扣了不少抹到肉乎乎的阴阜上,手指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把里面涂的潮湿粘稠。随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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