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瑟缩着,像是急切需要发泄,精水自小口处溢出。陈登看的脸红燥热,他连自己的东西都没这么去瞧过。
那根凶器对着陈登红透的脸颊跳了一下,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手圈着粗长的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只听广陵王声音低吟,陈登低着头,张开嘴缓慢的舔弄住最上方的肿胀龟头,湿润的口腔裹住敏感地方,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
广陵王腹部一些邪火烧了起来,埋在她跨间的头颅生涩的动作着,她几乎咬牙忍着在里面冲刺蹂躏的念头,手抓着被褥,忍的大汗淋漓。
那舌头舔了舔龟头,转而往下去,唾液弄的柱身一片滑腻,修长手指握着动作,带来一阵强烈销魂的快乐。
黑发受重力影响掉了下来,陈登感觉将头发挽到了另一侧。
靠在床上的广陵王看着美人跪俯在自己身下,腰身柔软,往后是挺翘圆润的臀肉,这个姿势将他的美好身体曲线勾勒了出来。
白皙的脊背上长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往下的曲线隐匿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下面,她看的邪火直冒,加上身下之人动作挑逗勾人,一伸手将那衣服裙摆扯到腰上。
陈登动作一顿,却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那两瓣莹白的臀肉露在空中,在微黄的烛火下,照出一片淫光水色。
她阴暗的想着那肥嫩湿润的阴阜上,长着的艳丽女批是否已经湿透了,饥渴的抽搐着等待进入。明明都被她玩肿了,却还是会难耐张合着勾引人。
真的好喜欢…好想把他操的只能抱着肚子求饶,骂她是变态又能怎么样呢,最好边骂边张开腿挨操。
陈登哪里知道她的那些下流心思,他吃的有些难受,插入发间的手死死摁着自己往下压,每一次动作都将那根可怕的阳具插进自己喉咙里。
咕啾的水声从下面响起,那湿润销魂的口腔几乎要把她魂吸干了,广陵王眉眼带着几分戾气,挺腰在美人嘴中凶狠进出。
情至极处,她对着深处喉咙狠狠撞击数十下,随后在甬道绞紧的挤压之下,狠狠发泄在了美人嘴中。
长吟一声,像是被精怪吸去了阳气一样。广陵王胸膛起伏,剧烈喘息。
陈登直起身,他嘴角下巴都是精水,喉咙被撞的有些疼,含着精水转身找了快布将嘴里东西吐了出来。
那股腥味在嘴里并不好受,陈登跪爬到床头,准备漱漱口,却不知自己弯腰翘臀的样子正对着对方,股间春色一览无余。
那处丰腴的肥美之地正如广陵王预想一般,汁水流的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随着腿根往下低落。肿胀的阴蒂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被自己主人冷落着。
陈登未曾察觉身后危机,直到广陵王伸手一把将他下身抱住,脸贴在了潮湿温热的阴阜处。他吓得杯子掉在了地上,伸手想把人扯开却是徒劳。
“元龙…这么湿了…本王替你舔出来…”广陵王声音模糊,抱着他的屁股一阵舔舐。美人蹙眉呜咽,手臂抖着撑在床上,他想说些什么话全被打碎成甜腻娇软的呻吟。
馋了许久的湿润阴道骤然一下被舌头填满,多少一阵喜悦,那动作极为熟练老道,舔了一阵花缝又转而吃进阴蒂。
滋滋的水声淫乱响起,被吃的浑身酥软的美人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广陵王抱住入侵,批里的汁水飞溅,不一会儿功夫,只听甜腻呻吟响起,随着动作的急促,那两条腿难耐的夹着磨蹭,脚趾蜷缩着在床上磨蹭起来。
“嗯啊啊……唔啊…哼嗯……”
广陵王梆硬的鸡巴抵着美人脚心蹭动,一时间折磨的陈登蜷缩身子,头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来。
黑发湿漉漉黏在背上,他声音断续恍如难以呼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成一件供人把玩的器物,突兀的白光闪现。
潮粉的身体抖着蜷缩紧,臀肉被抓着分开让人更方便侵犯,那一阵阵汹涌澎湃的快感令陈登自觉痉挛身体,夹紧那根舌头喷出一大股腥甜汁液,随后是极长的不应期。
广陵王心思坏,舌头抽出来,舔了舔发麻敏感的穴口,就感觉到身下人呜咽着,整个屁股一阵颤抖,如此再三,崩溃的美人哭叫着却无法逃离。
她咬着柔软白皙的臀肉,手掐着大腿根软肉抚摸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来。把玩坏的美人翻了个身,抬着那两条完全没了力气的腿分开。
视奸那口淫骚紧致的肥穴,手上动作急躁起的握着自己阳具动作,不一会儿功夫便抵着销魂湿润的入口出射了出来。
白浊精液喷的鼓胀糜红的阴阜到处都是,等陈登回过神了,只觉得下身像是没了直觉一样。
抽噎一下,鼻音极重的开口道:“殿下是将我当做了玩物?”
广陵王心里懵逼,心里那点儿淫乱心思顿时烟消云散,正襟危坐起来。
“元龙为何这样想?”
那张芙蓉面漂亮诱人,陈登垂着眼睑,并没有再说什么。
这下把广陵王急坏了,她又气又怕,不是喜欢她会给人舔吗,明明就是很喜欢才愿意这样做,莫名其妙被污蔑,她都觉得自己委屈。
“是不是哪个人在元龙耳边乱嚼舌根了?”
陈登真不想和人说话的时候,谁都撬不开他的嘴,广陵王抓耳挠腮,灵光一闪。
“元龙竟是这样看我的吗…本王真是伤心…”她神色委屈极了,眼里都有泪水溢出。陈登愕然,有些不知所措。
“若不是喜欢,本王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元龙当我是那种流连花丛的浪荡子吗?”
“本王日夜操劳,只想在元龙跟前讨个欢心,结果却得了这样的一句话…真是……”说着她竟然留下一行清泪。
陈登直起身子,一时间心里很是愧疚,他都说了些什么…
“抱歉,殿下…是晚生想岔了…”他轻柔的擦掉广陵王的泪水,这位汉室亲王掉眼泪的样子还是他第一回见…
广陵王抓着他手蹭了蹭,心道明天就去让阿蝉查查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在元龙耳边乱吹风,找个由头把人拉出去砍了。
“若是可以,本王的心都愿意刨给元龙,里面到底藏了这什么,本王自认清清白白。”
陈登哪里见过这种情话,一时间有些羞赧,捂着她嘴叹息道:“在下知晓了,我只是…只是觉得殿下神仙资质,晚生何德何能,能得到殿下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