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疏笨拙地顺着解白的意思,吹蜡烛,低头许愿。姑娘告诉他,愿望千万别说,说了就不准。
他希望解白爱他。不用像他一样爱,比喜欢多一点点就足够。
吃完蛋糕,解白跑去洗盘子洗手。窗外的天昏暗着,没过多久,解白摸黑走进房间,挨到他身旁。
厉锋忍着烟瘾,吻了吻解白的指尖:“以前没告诉你,我还被狗操过。”
因为没开灯,他的表情全都隐没在暗处。解白软软地抱住他的腰。
男人心跳声很用力,几乎是撞在她的鼓膜上。厉锋嗓音沙哑:“反正都过去了,就懒得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解白,你如果实在觉得脏——”
他的嘴被捂住。
解白用力推他,没推动。厉锋怔了一下,才顺从地倒在床上。姑娘跨坐在腰间,低头吻他。她从没这样强硬过,厉锋碰碰她的侧脸,才发现解白又开始流泪。
“厉锋,”她哽咽着说,“我没觉得脏。”
他喉间滚烫。
“……我心疼你。”
他被解白按着亲,从眼角亲到喉结,整个人都给吻到晕乎乎的。姑娘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带着哭腔喊他。
厉锋慢慢地,把掌心放到解白的后脑。
他习惯了不被人心疼,受了伤就得藏起来。打落牙和血吞,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
一个大男人,就得顶天立地,有什么好矫情的。
但是姑娘亲得他心里酸软。厉锋垂下眼睛,又低又哑地说:“解白,行了,别哭。再哭下去,小心老子强奸你。”
解白仰起脸,眼眸湿润。厉锋哽了一下,他怎么舍得。
但是解白没有拒绝。厉锋坐起来,一边亲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姑娘唇舌间存留着香软的甜味,像一只小蛋糕。他呼吸粗重,吻着解白的耳垂。
“解白。”厉锋说,“你不觉得脏,就过来操我。”
他在床事上向来直白而又放荡,长腿蹭着解白的腰侧。姑娘眼角脸颊都红,手被他含住。厉锋吮了一会儿,直到指头都湿了,才喘息着说:
“差不多一个月没做了,屁眼太紧,你得先等老子自己弄弄。”
男人当着她的面给自己润滑。之前刚洗过澡,他把润滑液挤在手上,皱着眉抹进后穴里。肠肉是涩的,要多戳几下,才逐渐软化下来。
解白软声说:“我想亲亲你。”
他手上动作一顿,姑娘的吻就柔柔地落在喉结上。解白脱掉他的衣服,吻他的乳头。右边那粒东西骚得要死,没被碰到也硬挺起来。
从胸膛到肚脐,又逐渐吻到小腹。他的阴茎感到呼吸的温度,就自顾自地抽动了一下。解白握住性器,又小心翼翼地碰他穴口含着的手。
厉锋忽然意识到,解白在看着。
为了弄自己,他是抱着腿,膝盖大开地躺在床上。他下流的欲望和被操透屁眼,全都在极近的距离里展现在解白眼前。
厉锋咬紧牙关,别过脸。
“真的,一点也不脏。”解白说。
然后吻落下来。
厉锋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对待,全身都颤了一下,指尖用力抓住床单。操过他的东西太多了,却惟独没有一个温柔的亲吻。
触感是潮湿的,生涩的。他不自觉地松开手,全然放松地软了腰。解白揉着他的臀肉,慢慢把手指伸进去。腺体被戳弄到之后,厉锋短暂地失神了半秒。
有段时间没做的身体简直淫荡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单凭这样,他就达到了第一波前列腺高潮。
阴茎顶端涌出几股水,还没射,依然硬得生疼。厉锋回过神,喘着粗气把自己撑起来。
解白头低着,只能看到耳垂一点红。男人声音沙得不像话:“解白,宝贝,抬头让老子看看。”
她慢慢仰起脸,唇角抿着,眼睛却很亮。厉锋忽然觉得,解白是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他忍着后穴的酸涩,吻上解白的嘴唇。解白挣扎了一下,没怎么用力,就被男人按回去。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能一个劲地亲。直到嘴唇和舌尖都被吮得发痛,口腔里蔓延着咸涩的味道,厉锋才缓缓把姑娘放开。
他以为解白又被弄哭了。
但是解白眼里没有泪。姑娘焦急起来,手足无措地问他:“厉锋,我弄伤你了?”
她用干净的手轻按厉锋的眼角。男人僵着身体,低骂了声脏话。他转头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个前列腺按摩器。自己张开双腿,让解白帮忙插进来。
完全吞进去之后,空虚感才得到缓解。他用手背遮住眼睛,仰躺着忍耐了一小会儿。解白跪坐在他身边,慢慢地调整角度。那根东西震得很厉害,会阴和后穴里的敏感点全被刺激着,他爽得几乎不能呼吸。
原来舒服到极致真的会失态,厉锋把姑娘按在心口上,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解白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地趴在他怀里。
“厉锋,“解白的呼吸撒在他胸膛上,“之前说好的,要讲一些你肯定爱听的话。”
她脸颊烫,声音微微发抖:“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总要酝酿很久才好意思说。其实我、我早就爱上你了。”
厉锋颤了一下,并拢腿根,用力抱住解白的肩。他下面酸得流水,眼眶也涩。
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