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解白太会弄,还是他太适合挨操。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半圈,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冲走。小腹被揉到发软的时候,厉锋几乎狼狈得跪不住。
热水当头淋下,他被刺红了眼。解白按着前列腺,浅浅地吞吐起阴茎。厉锋喘出急促的喉音,胸膛起伏着,汗混在水中顺着身体的线条往下流。
在要射的时候,他咬着牙关,故意没告诉解白。姑娘颤了一下,含着泪花乖乖地没把阴茎吐出来。精液射了许多,伴着后方按压的力度,又慢慢地泻出好几股。浑浊的白液从唇角溢出来,缓缓往下流。
等性器软下去,解白才低下头,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唇。厉锋凑过去亲亲解白的眼角,又强硬的吮她的嘴唇。
腥膻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他稍稍放开,嗓子发干:“解白,别生气,我没忍住。你吐出来,让我看看喉咙。”
解白满脸通红地摇头。
等漱完口之后,姑娘才说:“行啦,你、你别不开心就好。”
她想要站起来,男人却抱着腰,让解白背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滑下来,指尖擦着姑娘的下腹。那片地方软,解白慌了半秒,不自然地并拢腿根。
“羞什么,你是不爱被我摸,还是嫌我不能让你爽?”
他怎么说话的嘛!
解白恼得想咬他,但太舒服,攒不起力气。厉锋手虽然糙,摩擦起来却简直能撩起火。他在耳边低低喊她,又是老婆又是解白,嗓音里残留着欲望的沙哑。
他还说:“解白,你怎么这么会弄,老子屁眼现在还酸着。”
解白抿抿唇。她不想开口的,但又抵抗不了好奇心,音调带着颤:“酸是什么意思?”
“爽过头了,就是这个意思。”
厉锋凝视着自己的姑娘,她听一听下流话,就被手指伺候到了高潮。脸颊格外红,从脖颈到胸膛都蒙着粉色,眼眸像三月春水。
他亲亲解白的眼角,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痕迹冲干净。然后取来浴巾,趁着热气还没散,将解白从头到脚裹住,然后慢慢擦干。
擦到腰间,解白才回过神,小声说:“我自己来。”
“动作快点,别感冒。”
出了浴室,屋里空调吹着热风,解白打了个呵欠,流露出倦意。男人干脆把她抱到床上,被子裹着。他说:“累了就睡。”
解白从枕头里露出半张脸,勾住他的手。
“厉锋,”她软软地问,“你之前究竟是不是因为我实习的事情生气了啊?”
厉锋没说话,摸了摸解白的脑袋。
嘴很甜的姑娘摇摇他的胳膊,又说:“我知道你很厉害,公司也有前途,进去能学到许多东西。但是厉锋,我想去做学术,然后再深造几年。”
她的脸在发烫,可是目光很亮:“这样说好像有点奇怪,可是我想试着按照自己规划好的人生路线走,看看能走成什么样。说不定,也会变成和你一样厉害的人呢?
“所以厉锋,你别不高兴呀。”
她被厉锋阴晴不定的脾气驯化出一种很会哄人的本能。有时候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也要努力地让他开心。
厉锋心里酸涩,觉得自己真是过分极了。
但又戒不掉这种被哄着的感觉。
男人低头亲了亲解白,说:“嗯,都操爽了,没不高兴。”
解白羞红了脸,咬住厉锋的唇,不给再说下去。
他被亲吻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鼻音,并且自己还不知道。解白听着鼻音,觉得这男人怎么这样能撩,耳朵都软了,却又不太想把人推开。
后来谁都懒得吃饭,厉锋也上了床,用毛巾慢慢地帮解白吸干头发上的水。解白忽然想起来,随口问他究竟收到了什么包裹。
厉锋弯弯唇角,笑着骗她:“全是广告,我帮你扔了。”
“嗯。”
这样放松地躺在一块儿,人几乎也要睡着了。解白又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厉锋梳理了一下自己头发。
他低声说:“解白,醒来之后,把你邮箱密码都给我。”
他没问行不行,因为知道解白不会拒绝。果然,姑娘软绵绵地说:“好呀。”
再过一会儿,她连呼吸声也变得和缓。
厉锋不出声地垂眸,把解白搂进自己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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