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床上等,结果解白洗完手,却不见厉锋的身影。
浴室的门关着,隔着一面墙,隐约能听到水声。于是解白就知道,这是厉锋在给自己做准备。
他在性事方面直白,有些时候讲究却也多。比如清洗之类的过程,半点也不愿意让解白插手,因为觉得不好看,怕脏了姑娘的眼睛。
又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拉开浴室门,毛巾遮挡在腿间。他上半身赤裸着,浅色的乳头挺立。转头把毛巾挂起来,就能看到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半硬地竖着。
他欲望起得快,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吻过,还是在清洗时自己弄了后穴。解白红着脸,被他拉过去,揉进充满肥皂气息的怀抱里。
男人哑着嗓子问:“上回润滑学会了吗?”
“学会了。”
“书也看完了?”
“嗯。”
她声音细细的。厉锋喉结微动,在床边坐下,分开双腿,把阴茎拨到一边:“过来,帮老子弄。”
解白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挤在掌心上。她用指尖沾了一点,轻轻抹上去。厉锋喘了一口气,穴口收缩着夹住解白的手指。
姑娘羞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表情。她说:“厉锋,我要进去啦。”
厉锋被她的有礼貌气笑了:“解白,别磨蹭了。老子他妈痒得不行。”
一句话刚说完,解白就戳了进去。甬道一开始是涩的,有些疼。解白仔细地把润滑抹上去,手指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忆着课本上的描述,在两个指节深的地方,找到栗子大小的器官。
厉锋闷哼了一声,皱起眉。像前几次那样,他被揉到这儿,腰就开始发颤。
他搂着解白的腰,眼睛半闭着,吻她的鼻尖和唇角。解白慢慢地顺时针画起圈,是男人喜欢的温柔力度。
“这就是你的前列腺吗?”她小声问。
怎么不是?被按两下,鸡巴就要爽得流水。厉锋呼吸急促,语调却懒洋洋的:“你爱管它叫骚点也行。”
“厉锋!”
姑娘不好意思极了,湿漉漉的眼睛瞪他。厉锋轻笑了一声,吻她桃花色的眼角。他微喘着说:“你怎么这么怕羞,不逗你了。解白,你多喊几声老子的名字。”
解白嗯了一声,软软地喊他:“厉锋。”
他最吃这一套,解白的声音清甜又柔和。听着就觉得鼠蹊要烧起来,后面也爽得不行。
但是一声之后,解白又不喊了。她曲起手指,用指关节碾磨着,同时问:“那里真的会痒吗?”
语调认真极了,仿佛在进行什么学术研究似的。厉锋骂了句粗话,腰侧肌肉绷紧,张口咬住解白的耳垂。
他的反应吓了解白一跳,顿时不敢动了。男人呼吸急促,嗓子喑哑:“继续,别停。你一停老子就开始痒。”
于是解白接着揉弄。厉锋呼出一口浊气,缓缓地摆起腰。
他腰腹间肌肉形状漂亮,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像一只野生动物。被操爽了的时候,皮肤充血发红,汗随着动作的节律往身下流。
阴茎也挺翘,明明没得到抚慰,却硬得不行。解白每次揉到点的时候,那根东西都微微一颤,顶端小孔张开,溢出清亮的液体。
他的放荡也是男性化的。明明厉锋才是被进入被操的那一方,解白却觉得自己仿佛一只猎物,被他所俘虏。厉锋抚着她的后颈,高潮来临前,又凶狠地把人揉在怀里亲。
吻上两三秒,又放开解白粗重地喘息。缓过劲之后,继续咬着解白的唇吮吻。
“再用力点,”他闷声说,“操狠一点,老子快射了。”
他强迫解白再多伸一根手指进去,三根并拢在一起,像交媾一样进进出出地捅自己。因为一开始润滑剂抹得太多,她甚至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简直色情得不行。
解白心跳快起来,在被索吻的间隙又喊他:“厉锋。”
男人低低哼了一声,掠夺一般吻着解白,肛口紧紧嗦住她的手指。他颤栗得格外厉害,腰间几乎是在痉挛,潮红从腿根蔓延到胸膛上。这阵巅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解白唇角的小伤口都被吮得发疼了,厉锋才慢慢地松开桎梏。
解白被吻出一层薄薄的泪,趴在厉锋胸膛上喘息。他揉了揉姑娘的发心,说:“行了,手出来吧。”
结果抽出来的时候,指尖蹭着高潮后的内壁,这男人又喘息起来,被压在身体间的性器流出最后一小股水。
等呼吸逐渐放缓之后,厉锋带着倦意说:“现在太爽了,有点动不了。等老子先缓缓,再帮你舔。”
解白撑起身体,男人从下方凝望着她。他眉眼向来凌厉,只有在餍足时才有这样平和的目光。解白啊了一声,又被厉锋按了回去。
他捏着解白的下巴,继续辗转亲她。厉锋终于无师自通地学会那种温和、克制的吻法,舌头轻蹭自己之前在解白唇上咬出来的伤口。
姑娘这么甜,他亲了一会儿,又忽然有了力气。吻从唇上落到手指上,厉锋舔干净解白指尖的润滑剂。又搂着她的腰坐起来,从胸口到腹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吃回去。
解白脸颊简直是在烧,手臂挡在白嫩柔软的胸前。厉锋强硬地把她胳膊带到身后握住,用鼻尖和舌尖蹭她的乳房。解白快被欺负得不行了,求他:“下次好不好,厉锋?”
厉锋嗯了一声,放开解白胳膊,粗糙的指间挤进解白腿间,沾了一点蜜水。他垂眸舔了一下,解白羞恼地想,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要尝尝味道。
谁的都不放过,全要吃进肚子里。
想到一半,就觉得身体翻转了一下,被厉锋按到在床上。男人强迫她曲起腿,接着低下头,像接吻似的含住阴蒂。
他的口活简直能让人上瘾。解白很快就沉浸其中,啜泣着夹住厉锋的脑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