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清秋撩罢,缓慢地剥开他的衣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方之主也不过如此...光想想被操弄的感觉,就受不了了。”
食色性也。
粉艳的几把因为美人在畔,早就不争气地直直立起,她恶毒的羞辱和她馨香的身体是那么的割裂,致使呼延阿律一面恨意滔天一面欲火焚身。
淫荡、下流、无耻之尤。呼延阿律在心中狠狠咒骂。但是他确实被清秋的言语刺激的性欲旺涨。
呵,这个荡女想不过操自己。他暗自想着。
进而勉强换上一种轻蔑的态度蔑视清秋。
清秋知道他什么意思,起身拿脚毫不留情地踹了上去,用足部碾了碾滚热的几把,踩的他差点射出来,“弄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阶下囚,沦为一个供我取乐男伎...”
清秋话虽如此放荡,却只为折断他的傲骨,根本对呼延阿律并没有什么想法。
她好想要玄御填满她。好思念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为了生擒呼延阿律,她浪费了月余时间,于是愈发想黏着玄御,隐隐埋怨他为何还不来自己身边。
而这股恼火之意便换了个法子烧到了她的敌人呼延阿律头上。
想到玄御那华如绸缎般的黑发、清冷俊彦的眉眼。清秋突然对戏弄呼延阿律了然无趣。
于是毫不留情地扔下他,自顾自的上榻,慢条斯理地褪下薄衫,露出奶白的肌肤、软圆的巨乳、纤柳样的腰肢和修长的细腿。
呼延阿律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毫无廉耻地赤身裸体。
本想闭眼不看,但是那躯体又过于淫艳勾魂,性感媚人,让他很难不注意。
反正她都要操自己,看不看都一样。他这么劝服自己,为自己对美色的软弱开脱。
接下来香艳场景却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
清秋旁若无人地坐在榻上,向着他打开了两腿,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暴露了自己娇粉无毛又紧实饱满的小逼。
真是一口绝顶欠操的好逼。
她垂头看着自己浑圆两乳,忽然觉得碍事,于是用一只手分开一只奶子,盯着自己的嫩逼一个劲儿的看,喃喃自语道,“看不到阴蒂呢...”
由是手指向下,触向自己的淫批,淫批因为思念着玄御的抚弄,馋的留下骚水,清秋只是抚上去就沾了一手逼液。
她拨弄开小屄,指尖压着阴蒂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摸着,看得呼延阿律很焦急,恨不得用被捆住的手奸烂她的骚屄。
小阴蒂却在这时不时的挤压下一点点变大变肥,怯怯地冒了头。
屄水还在细细地流,白白地浪费,洇湿了毯子,她摸硬了自己的骚阴蒂后,这才用手指浅浅操着自己的屄。
室内静可闻针,呼延阿律眼睛赤红,紧紧盯着那口淫软的紧屄,呼吸沉重,一副完全被欲火折磨着样子。
这个淫女宁愿自慰都不用他的几把。呼延阿律依旧火冒三丈,但是内容似乎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