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战场上多次兵戎相见,打的难舍难分,生擒到人还是头一次——呼延阿律太急着赢了。
“面北的胡狼?”清秋戏谑着他的名号,下马捋鞭。她未卸重甲,看着这个手下败将。“第几次败在我手了?”
呼延阿律额角爆筋,“杀我快杀,草原人自会替我报仇!”
“害,别这样生气,草原的领主大人...你我数度交战,武艺相匹,我素惜英雄好汉的,怎么舍得杀你?”
杀你我怎么讨回城池?你是我与狼群交易的筹码。
她笑笑,用鞭杆勾起他的脸,看到被迫卸甲弃武的呼延阿律,“脱下盔面还真是第一次看清你的脸,哦...确实需要遮脸打仗...”
没想呼延阿律虽然喜战好武,长的却并不凶悍,蓝眼睛犹如一汪泉水,面容俊丽但棱角分明,有种介于少年和成男的年轻精致感。
这种靡艳长相上战场确实很难震慑敌人,远不如玄黑盔甲带给人的煞气感。
呼延阿律最厌恶别人见他脸便觉得他好欺,那些以为他好欺的草原人已经被他收拾服帖。“...所以?”
“...看到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肯定舍不得下重手,你若使美人计,我可要上当。”才怪。
清秋满意地看到他脸上的厌恶。
“你该死...”呼延阿律知道自己的容颜被她当成男伎一样调戏,切齿愤怒:“痴心妄想...”
“败者寇,败了,嘴还这么硬?...况且我真的很吃美人计。”清秋突然想到自己从前因不小心窥到玄御美人出浴而流鼻血的样子,嗤嗤笑着。
“美人计如此美妙...莫非没尝试过?”清秋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诱情。
她解开面甲,冲他粲然一笑,朱唇秀面,美撼凡尘,清艳的让人屏凝。
她回味着对玄御爱慕与思念,表情不由得柔和、春意。
那般春情汇于眉间,用一种纯粹倾慕、爱恋的目光柔软地注视着你时,很难不为所动。
呼延阿律正是看着她这张绝艳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呼吸下意识地凝滞了一下。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清劲敌的面孔。
不可思议、无可否认的美。
凡人确实容易被美色撼动,那是源于对美的向往与敬畏。
“哈...”清秋的轻笑,带着一丝不屑。
不过这声轻笑狠狠地震醒呼延阿律,他又一次感到折辱,心境受挫。“妖女...”他咬牙切齿。
晚上他被捆押进她的帐篷里。
清秋虽然没有酷刑拷打让战俘承受皮肉之苦的嗜好,但不代表她不想让他难受,在精神层面挫败他。
她褪下铠甲,穿着薄衫在营帐内看书写字。
被押在边的呼延阿律嘴被布锦封住,也发不出多大的声响。
等收拾停当后她封笔起身,笑眯眯地接着气呼延阿律。
“你知道你为什么特许进帐吗?因为你这张脸,简直太漂亮了,很适合当男宠来伺候我。”
淫女。呼延阿律暗自骂道。
“...大不大呢?”清秋跪坐在他的身旁,指尖划过他的胯部,对着他含春耳语,“刚刚叫人把你脱的只剩亵衣,这样兴奋的话...就很容易看出来了,喏、看、拨弄拨弄就肿起来了...”
清秋手指隔着亵裤来回滑动这整个几把,指尖又绕着洇湿的龟头打转,“很快那里的清液就要把裤子打湿了吧...”
呼延阿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如此下流的拨弄自己的情欲,眼眶气红。
“立起来了啊...草原王的定力也不是很好啊...和巷子里给钱就能上的小男伎一样...嗤嗤。”
清秋污辱着他,“你去巷子里卖的话可以贵点,有一个很雄伟的性器...操起来应该会很爽,哦...真的,大家会排着队拿你的几把操穴...哼,还跳,真是淫荡的东西...”
即使主人再羞恼,几把却在她的羞辱下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似乎已经淫的被很多骚小穴奸辱过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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