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每打下一个地方都要整顿民生,休养生息,她不想让百姓变流民,流离失所。
不过当她看到玄御过路某个城池时,收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男孩的时候,还是故意去问他:“是想看我吃醋吗?...呜、我不是你唯一的徒弟了...”
一边说,一边就顺势倚倒在他怀里,指尖绕着他耳畔那锦缎般顺柔的黑发,还似被抛弃样地啼哭,完全看不出那沙场上弑敌时让人闻风丧胆的狠劲,判若两人。
玄御扶正她:“吾算得他也是有气运加身的,枉死可惜,先送到药庐调理一下经络,再行治病之法。”
“啊...你都不哄我。”清秋擦擦不存在的眼泪,调戏完了还是扭头看向那个面黄肌瘦、干瘪脆弱的少年,善意地叮嘱道:“...不必担心,好好养病,军师一定能将你调理好。”
“若能成为师父的徒弟,正好叫声师娘我听听...”说罢看着玄御,又乐滋滋的,好像已经名正言顺地娶下他了。
璇玉正被清秋的语出惊人绕到头脑发昏。
他瞧见她颜若皎月、姿色动人,和丰神俊逸的神仙大人确实登对。
不过玄御也不管她这一通乱辈分的混乱发言,淡淡地瞥了眼清秋,“吾已不收徒弟...”
听到玄御的话后璇玉飞速地点点头,神仙大人愿意收留他,给他治病,让他不必横死街头,他就不胜感激,不敢奢求拜师。
于是他被送往西南的启安州的药庐上调养。
药庐主人鹿本垣医者仁心,早先赤脚行医,救助时疫下的流民,不料赶上打仗,又去救助起了伤员。
那次战火正是清秋在此地对峙敌军。
得胜后收编伤员,发现很多伤员被及时地救治,她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有位仁医行善,于是前去恭敬拜见这位仁德义士。
鹿本垣正是因此结识了清秋、玄御。又在玄御的点拨下医术大有长进,救死扶伤,在民间也得了神医美誉。
即使玄御不承认,鹿本垣也视他为恩人——没有玄御的那些奇方异术,他的医术也不会如此突飞猛进。所以玄御送人来医治,他自会尽心竭力。
胡人铁骑,已趁虚而入、割据三城,如果攻破西北大关,将房屋丘墟,生灵涂炭。
清秋终不能一手统揽,刚北战结束只能与玄御分道扬镳,留他收拾残局,自己率五千轻骑兵,往西截拦。
临行前,清秋不舍玄御,抱着人往床上带,“...玄军师得来振奋振奋主将的精气神。”
玄御似乎不为所动,依旧耐心叮嘱着:“知汝是常胜将军,但万不可轻敌...嗯、呼延阿律乃北方领主,着铁甲良驹,武艺不再汝之下...前几次交锋,吾见其有试探之意,恐尚未展露锋芒嗯...”
清秋听他说着,想到那个手下败将,却并未放于心上。
只是急不可耐地扒下他的衣物,用嘴衔开腰带后,褪下裤子,舔了舔那伏息的巨物,在听到他的闷哼后又起劲地嗦食了起来,一边吃硬几把,还要一边问:“舒服吧?...舔这里呢?已经流出精水了...唔...”
她用嘴含住龟头,舌尖刮走稀夜后,舔起了棒身,津津有味的好像吃到了琼浆,然后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衣物,美艳的裸体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坐在玄御身上,在他的视线下,拉开自己粉嫩的阴唇,蝶翅样的小阴唇张开,滴答流水,“摸摸这里...它好痒...”
她掰着逼,玄御的手指轻易地便点到了那被包起来的秀小阴蒂,指尖拨动下,阴蒂从包皮中悄悄探出,红嫩嫩的,诱人舔舐。
然后他的指尖又向下探入蜜穴,进去啵唧啵唧地越来越快地插入,拔出时淫液勾黏在手指上,骚穴肉已经紧紧地缠着手指,小屄的主人仰起白颈,已然被他抠弄上了高潮。
“嗯——”清秋离开了他的手指,又上下蹭弄几把,那薄黏的淫液流在了粗粉几把上,“想吃...”小穴想吃几把。
“湿透了...”玄御评价着,起身捞过她高潮疲软的身子,拉开两腿,放平在床上,然后低下身,手指又插弄起来骚屄,这次比刚刚还要激烈,淫液噗呲地溅出来,清秋脚尖绷着很快便要喷出逼水来。
玄御金色的眼眸渐渐深沉,看着她嫩粉粉的淫批肉颤抖着流淫液,将几根手指越搅越紧,低下头舔上小屄,精美的面孔很快被骚水染湿,舌尖惩罚性地刮着屄肉,拔出手指的那刻舌头立即堵上湿逼,抵进去彻底搅乱了里面挤淫水的骚肉。
“嗯啊啊...爽...呃...”清秋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可惜因高潮来临而绷紧的腿被他搂住,小屄只能徒劳地对着他的脸,吐出骚水,供他舔吸。
玄御的舌头轻轻拍击着骚屄,等她缓过来后,又把几把对着被舔开的屄洞慢慢挤进去。
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着她的腿根,清秋被操的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欢愉的浪叫声如此催情,让玄御不禁两手叠起她的腿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结合之处,将骚屄红湿地面向他,用粗几把把肉洞贯得水声不断。
不知多久,玄御撞到肉穴的最深处,播撒着浓精,入屄时的淫水早就润湿了被单,清秋更是被操到差点抓破了床单。
清秋曾多次与呼延阿律交战,她本人有谋外加玄御善计,兵不厌诈让他这个面北无人匹敌的胡狼领主屡吃败仗。
西北多平原,骑兵对弈,于她不利。她便率部分骑兵应敌后,故作失势,南下溃逃,引得呼延阿律要报仇雪恨,立马带兵追击,誓要击杀雪耻。
西南?城,岭多水深。
等呼延阿律发现这地势不利他这些草原骑兵后,已经来不及撤退,清秋果然大火封山断了他们的粮草退路,率众生擒了呼延阿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