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御将清沐舔到高潮后便从她腿间起身,看着灯火下被舔开的淫批。
他的几把在揉弄水批的时候已经硬了,但还是先把清沐舌侍到高潮,然后才不紧不慢的用精美白皙的手,从衣服下勾出那个硬挺挺的肉棒。
肿胀的肉棒染上粉红,像那种根发红的白萝卜,粗硬又水灵。
玄御看着那处面不改色地握弄起自己的欲根来,撸动的幅度也不大,谪仙样的人弄起那个漂亮的肉棒却一点也不显得猥琐,只让人觉得圣灵又淫靡。
清沐腿间的骚屄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阴唇缩动着吐露淫液。被师父舔小逼真的太舒服了,清沐闭着眼回味着刚刚小屄被含吃快感,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到了师父正一边一本正经地注视她那张开的腿间淫批,一边用手自慰。
舔逼的人还有精力手淫,被舔逼的人倒已经慵懒疲乏了。
清沐维持着躺着敞腿的姿势,两手向下摸去,搭到骚逼上轻轻拉开了逼唇,让玄御能更清楚地看着她发骚的小屄撸弄。她的两臂向中间挤压,把皙粉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像个桃子似的,使人欲捏弄含吸那饱胀水嫩的乳。
玄御轻哼了一声,当着她面手出来后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逼外,粉批被白色的精液糊住,就像被湿面絮裹住的嫩鱼片。清沐有点好奇精液的味道,便扒着屄唇的手指向着被喷精的逼肉那刮了一指尖的精液,然后含进嘴里。
她感觉这口感有点像生蛋清,说不上好吃但也不算难吃。
但是她无意地一边掰着逼一边刮着骚逼上的精液品尝的淫荡动作还是极大地刺激着玄御的神经。他便将清沐搂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吻着她的发顶,轻柔地按摩那露出来的乳。
清沐往玄御的怀里拱了拱,将丰满的小奶子往他手里送,“师父,什么时候...”她还是个未尝性爱的处女,对于性交既有着期待也有着恐惧。“什么时候插到徒儿里面?...”清沐声音小小的,因为这种急切的渴求而羞涩。
每次被玄御恰到好处地挑起性欲后,感受着他几把的热度,总难耐地想感受几把贯穿进去,温热她小屄的感觉,但是玄御每次都能将几把从她骚逼旁蹭过,既不满足她也不屈从自己的欲望。
“等汝初潮过后。”玄御没告诉她选这天的原因,他只是说了插弄的日期。
清沐已经从十五岁第一次见他到如今已经在他身边待了两年有余,初潮迟迟不来,从最开始的自信满满坚信很快就能来初潮到如今的焦虑难耐。
虽然这几年他一直有用口手满足她那过旺的欲望,但是清沐对玄御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难填的欲壑,她的依赖已经发展到了迫切想要献身的地步。
从他们同床的第一天,便建构了彼此需要的肉体关系。
清沐第一次和他人同床共枕,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有点失眠,她辗转反侧,动作不大但是也足以让冷风灌进被窝。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随后便感受到身后暖乎乎的仿佛有个热源,舒服得让她不由得贴过去,然后靠进了玄御的胸膛。
这样冰凉的身体去别人那蹭暖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就开始慢慢挪开身子,想从他怀里出去。玄御伸手把人拉回怀里,“汝身躯怎这么冷...不困吗?”
“是吵醒你了?那对不起...”清沐态度诚恳地道歉,“有点睡不着...”
玄御搂住她,抚了抚她的黑发,“心事?...汝有什么想问的?”
“嗯...有点好奇,”怀里真的很暖和,清沐也不再挣脱,安安稳稳地窝在那里,“之前为什么要我自慰出淫水喂你喝,你才能醒?”
“只要是汝靠近吾,吾便会苏醒...”玄御不想找什么理由,大大方方地坦白,“只是因为想品尝汝之淫液罢了。”
“...那你什么时候醒的?”
“汝第一次浇喂淫液之时,吾便有了意识。”玄御接着补充道,“最先就是意识的复苏,随后是身体从死状的缓慢恢复。”
清沐这下窘迫地浑身发烫了,那她给自己自慰和趁他昏迷淫亵他的那些行为他其实全都知道?
“汝不必在意,汝之种种,吾皆悦之。”玄御用手轻轻捋顺她的发丝,就像安抚一只快要炸毛的小猫咪。
清沐脸上的潮热褪去,转身鸵鸟似的往他怀里拱,“...真的?”头压在他怀里的声音有点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