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徐安州后,路行一半,鹿拾槐和清沐一行辞别。
“虽舍不得,但我还需回一趟启安州打理父母灵牌...”鹿拾槐想到双亲,便眼眶发红。儿子不孝,离乡背井十余载,直到如今才沉冤得雪,简直无颜祭父拜母。
清沐轻轻拍抚他,安慰道,“你如今诸术精通、医技高超,想必令尊令堂看到也会欣慰不已。”
分道而行后,忙碌了这么久,终于完成调查的清沐浑身放松下来,正卧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伺候,闭目养神。
佐武在驱马驾车,由佑文侍奉她。
佑文按摩着她的身体,从她皙白的颈肩背一路按压,然后两手由背侧滑向她的前胸,按摩着软白的乳房。
“主子,按摩的力道如何?”
“嗯...尚可...”清沐软绵绵地回应。
两个大奶满满当当如豆腐般淌在他手里,揉到微微发红发热,奶尖更是都硬的立了起来。
几根手指抠挠着乳尖,然后兜起乳房再握揉几圈,乳房按摩才算完成。
两手向下按摩着她的玉足,足底穴位多,佑文要细致地压揉过,才向上轻轻拍压着白细的小腿肌肉,让它放松,最后才摸上了大腿,细细抚弄。
手掌由嫩滑的大腿推向内侧,摸到了湿漉漉的热潭,那里流出股股水液,水源是一块温热的湿地,正在规律地收缩舒张。
她早就被佑文摸到舒服的淌水了,小逼里空虚的很,但她可以耐心地享受佑文的按摩,等待他服侍好自己的小批。
佑文按摩完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手掌已经潮湿,指尖勾着逼缝慢慢摩擦,痴痴地看着那个莹润粉嫩的水批,然后两指掰开阴唇,柔柔地按压阴蒂。
“嗯...”清沐被抠的大腿忍不住绷紧,淫水溢出,黏细地淌着。
揉硬了阴蒂后,他按摩了一会尿孔周围的软肉,阴蒂下连到逼道那一小块很是敏感,被手指浅浅压着抽插让清沐很快泌出一大股淫液。
“嗯嗬...”清沐淫批吸着那两根手指吸的更厉害了,像要把它含吃下去。
佑文呼吸急促,低下头吻着阴唇,舌头细细舔着逼缝,滋噜滋噜地吃咽着黏连的清色淫水,然后舔了阴蒂两下,舌苔向下滑去,挺进了逼穴内,极快速地抽插着,来不及用嘴包下的骚屄内溅出淋淋逼水。
很快清沐被舔上了高潮,两腿一绷夹住佑文的头,逼腔内收缩着夹紧了他的舌头,舌头的抽插都变得困难,但他还是极快地舔吃,让清沐爽着潮喷了好一会。
随后清沐懒散地躺进佑文的怀里,张着腿,从他裤子里释放出那根粗烫的几把,几把露起来被压在了水腻腻的淫批下,佑文一手抚着她的奶子,一手向下给清沐抠逼按摩。
她就时不时地拿淫批蹭一蹭大几把,手把玩着从逼缝间探出头的龟头,懒洋洋地和佑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鹿拾槐往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来京城啊...”清沐轻轻叹气,似乎已经开始怀念操小狐狸的感觉了。
“当然会了。”佑文想起鹿拾槐看清沐时那种眼神,他和佐武可太熟悉了,因为他们同样存有那种近乎狂热执迷的爱恋之心。“鹿拾槐那是真心喜欢主子的,肯定想来见您。”
“嗯...但他肯定不知道我在哪。”想起初见他时胡诌八道的官名她就感觉好笑。
检校提督使,木水清。官簿名册上根本没有这号人。
但思及此,清沐笑容一僵。
佑文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主子?怎么了?”
“...我没告诉过他我的真名。”鹿拾槐还以为她叫木水清,他一直清清、小清清的喊她,和她本名清沐二字倒也有关系,叫她忘记离别前告诉他实际的名字。这下真就犹如大海捞针,恐难再续。
罢、罢终或无缘...清沐心下一沉,阖目不再言语。
回京后,清沐便以太女之身上奏皇帝。
朱闾一族上下,贪赃营私,情况属实、证据确凿,又严查下去,牵连出许多过往旧案,其中就包括鹿拾槐生父生母惨遭杀害一案。往事最终沉冤得雪。
最后皇帝派人前去缉拿,罪臣朱闾三族以内午门斩首示众,三族外流放西北诸荒地。
三年后。
清沐回去回归本位,修文习武、知政熟务。自查案一事证明她文韬武略后,她肩上责任愈重。作为社稷储君,更是千双眼盯查她谬误,她常如履薄冰,更分身无术前去寻找鹿拾槐。
况且,他本性就尤其自由散漫,又有诸多技艺傍身,自由生活也能财福亨通,以他自身品貌,寻一佳人长相厮守并无难处。想到他跟别人一起,清沐心情酸涩难言。
...故何必强求他与自己相守,最后囚落深宫。如此磋磨,不如当断则断,老死不相往来。
清沐纵心难舍,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嗟叹,将当时之事视作食言,将故往相遇当做萍水雨露之缘封沉心底。
鹿拾槐的这三年实去父母坟头守孝,整日白纱着身清心寡欲,尽未尽之孝,但每晚床畔难眠之时都会愈发思念他的小清清。
守孝三年过后,鹿拾槐立马收拾软细,奔赴京城寻她。
令他没想到的是,去官府拜问竟查无检校提督使木水清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