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拾槐给清沐易了容,并把自己也易容一番,变成了清沐小厮。
对此他是这么解释的:“清清的两个侍卫人高马大,气宇轩昂,跟在身畔很难不引人注目,而且上次招惹朱赟的时候他俩也在,说不定给他留下了印象...”
“...那你给他们其中一个易容不就行了?”清沐倚在软榻上写诗,漫不经心地说道。
结果鹿拾槐坚决不同意。
他一直坐在清沐身边,色气亲吻着清沐的耳垂,听她这么说,大手便滑动到她亵裤里,慢慢摸着她那两块饱满的阴唇,揉开小屄,指尖在阴蒂上滑动,哼哼唧唧地抱怨:“不嘛、只想给清清画,摸别人脸我会过敏...”
他整个人委委屈屈地坠在清沐身上,扰得她笔墨乱滴。
清沐皱了皱眉,随即甩下纸,毛笔润进水里洗干净,转身把鹿拾槐推到软榻上,声音沉了下去“...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嗯...想要...”鹿拾槐微微起身抱住她,把手指搅进她的淫逼内,飞速地抽弄,挑起她的性欲,仰着头,桃花眼微眯,神色绯红,“清清来操我...”
清沐脱光了他的衣服,把毛笔握在手上在他白嫩的胸膛上写字,冷湿的水渍刺激的他微微颤栗,他感受着笔锋游走的顺序,清沐他身上重重写下“骚”字。
“这个字合不合适你呀?”她笑眯眯地问,拿着笔尖的细毛骚动着他的奶尖。
鹿拾槐感觉自己的乳孔被挑到发痒,唔,好想被她吸。
“呃唔...适合...哈、我就是骚嘛...不被清清操就好难受...吸吸小骚货的奶子...主人...”
清沐看他发浪的样子,无奈地揉着他的两乳,低头吸吃。
她拿着毛笔一路向下描着他硬起来的几把,毛笔刺刺地滑动,让敏感的几把忍不住颤了颤,最后笔尖毛搔进了马眼里反复刺激着,冷水激着尿道孔,让他呜呜得爽叫起来。
清沐脱下裤子,打开了腿,坐他旁边给他看着被他手指刚刚奸到呼吸似的收缩着的湿漉漉水批,一边撸动着他的大几把,一边拿毛笔尖操他马眼,鹿拾槐淫叫着,“呀啊...唔几把好酸...要射了...”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射完后自己坐起来清理一番,笑嘻嘻地接着摸清沐的淫批,抠了抠屄肉,“清清小屄还痒吧,还在流水...我给清清吃干净,清清快继续写诗吧...”
清沐依他了,把纸笔搬到茶桌上,坐在椅子上,他跪坐在茶桌下,推开清沐的腿,腿间的骚逼合不拢地张开了一个缝隙。
他将头搭在椅座上,伸着舌头勾弄起骚屄,老老实实地抵着舌头顶进阴道内挤弄着逼肉,咕啾咕啾地喝下逼水,吞咽着吸干后又练起吻技,忘我的亲吻起阴唇逼缝,亲完逼唇又吃逼乐此不疲。
祈雨节那天徐安州州牧府大宴宾客。清沐和鹿拾槐易容后赴宴。
前几日于民间收集文人雅士之文墨,皆上奉州牧朱闾。
清沐师承京师太学府明太傅,明德源宏儒硕学,文采早已闻名遐迩。她颖悟绝伦、好学博才,是其门下得意门生,诗才亦是斐然。
州牧好附庸风雅,选来几篇佳作,并宴请了这几篇诗作者来,为酒桌祝词,尤其爱读清沐的诗词。
夜宴上大家推杯换盏、恭维奉承。
清沐气度清雅卓绝,涵养非常,稍看举止言行便知此非池中物,众人心里又不由得尊敬几分。
朱闾见她文质彬彬正是他好逑的那种文者雅姿,就更喜与她把酒言欢。
“...雨露含情眠尚早和春色与我劝三巡...皆是木贤弟诗作内容...贤弟怕不是有先兆之能,”朱闾油光满面的大脸挂着醉醺醺地笑,“预料到此时此刻,即使酒过三巡但时犹尚早,就是再来三巡也不迟!”
在后侍奉的鹿拾槐听见州牧挑了她那诗里仅有的两句淫词来夸就忍不住想笑。
那两句诗当然是画情画景之句。合夜宴来看好似挺雅韵,但画的不是夜宴,画的是她写诗那天与鹿拾槐软榻之欢的淫景,两人雨露溢流,含情弄怡,不觉早晚,面容皆含春色,淫乐三回不止,行尽床笫之欢。
但是清沐心理素质强大,接受的自然也回复的坦然。
清沐,现在仍叫木水清,含笑应酒,“朱大人谬赞...州牧大人简在圣衷、年壮强仕...掌钧轴且展大谋,比美古之大贤君子...小弟一词不过为州牧大人稍添分雅兴...”
夜宴后,州牧朱闾去书房亲手誊抄诗句,因酒桌上对清沐很是欣赏,便邀请她鉴赏自己的书房文宝,开始抬笔自信挥毫。
清沐站在他身侧观察了一下,他果然喝醉了警惕性大降,正低着头抄写她的诗词。带自己来的书房还正巧是那个藏盐账的地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