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已经和她的侍卫们做过爱了,屄唇和肉逼内被他两人的几把翻来覆去地操的有点点肿,本来就没什么太大的性欲了,因此不太喜欢鹿拾槐这么不识时务地硬舔她的淫逼。
但是倒很奇怪,被他这么胡乱地舔着逼,红肿的骚屄不仅不痛还很舒适,水逼内被他的舌头一点点推压着,不适感渐渐消失,像被治疗了一样。然后她也就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温柔地安抚淫逼。
等吃完逼,鹿拾槐从那简直要淹死他的淫水中抽离,伸手拉扯开逼唇,检查了一下那蠕动的逼内软肉,这才放手。
即使很难以置信,但清沐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那就是鹿拾槐刚刚确实好心治疗了她快被操破皮的淫屄。
虽然治疗的手段有点奇怪...
这再一次刷新了清沐对鹿拾槐那高超又离谱的医术的认知。
等两人回去后,佑文已经把晚膳准备好了,鹿拾槐那一脸甜蜜的春意,鬼都知道他两人刚刚在别处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但三人行时的性交有多疯狂激烈佑文心底也有数。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心,“大人...那里不要紧吗?要不要属下给您按摩一下那里?”
清沐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她其实并没和鹿拾槐深入发生点什么,只是他那副餍足的表情,确实容易让人多想。
终于赶到了徐安州,佐武佑文和清沐刚刚进城,便向路人打听品翠楼在哪。
鹿拾槐在入城前几天便和他们三人分道扬镳了,分开之前给清沐留了个接应点的纸条,上留着品翠楼几字,嘱咐他们按约定的时间去那里寻他。
清沐从小接受皇室贵族教育,未曾真正去过勾栏等风俗处,看到品翠楼三字还一直以为是个什么玉器店或者餐馆。
直到有人指路到一个华丽风流的春楼前,上面匾额上书“品翠楼”三个大字,这才缓缓接受约见碰面的地点是春楼这个现实。她默默收回之前认为鹿拾槐可能是个处男的看法。
不过女子逛青楼多少有点不合适,就又去乔装成富家公子,领着佐武佑文两个小厮,光明正大地进去看各色美女。
青楼大多都是晚上热闹,今晚更是热闹非凡。因为在今晚,美人花魁将准备出阁前的最后一场表演。
美人初夜本就是千金之物,美艳花魁的春风雨露更是世间稀殊的良辰美景。今晚在场的公子哥们不知谁将有幸在花魁裙下风流。
可是对于清沐而言,这个青楼其实有点古怪。她打听到原来老成的老鸨并不是此地老板,那个还未出面的花魁才是品翠楼的真正所有者。
这倒让清沐好奇这花魁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她更多还是在搜寻这迎来往送的酒色男女中有没有鹿拾槐的身影。
不久,定场曲一响,象板轻敲,琼杯满酌,艳曲低讴,顿时间,歌舞升平。
等曲舞渐缓,觥筹交错后众人皆醉,蓦然间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帘上银钩,香风美人,独奏筝弦,声声悦耳。喧闹的看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注目那个屏帘后的绝色花魁。
清沐有几分好奇地看过去,正好和花魁视线相触。等她看清花魁的脸后,忍不住微微瞪目,滞住了呼吸。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鹿拾槐,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清沐人生第一次选择彻底放弃思考。
没错,那台上一脸婉媚忧哀、怅然不舍,好像在为自己即将逝去的初夜悲叹弹筝的绝色“弱女子”正是女装的鹿拾槐。
自从遇到鹿拾槐起,清沐感觉自己那波澜不惊、镇静自若等等克己复礼的美好品德就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是时常感到无语就是一次次刷新了对鹿拾槐底线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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